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而痕迹的下面是一排小字。
“不爱了,昨晚你会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它,不爱了,你会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
说着又一把扯开薄鸢的领口,漂亮的锁骨上同样有一排小字。
同样的字体,同样的位置。
“你还留着它,你跟我说你不爱了。”
谢景琛的话说完,薄鸢的小脸已经苍白一片。
薄唇抖动,眼眸微闪。
随后拉回自己的领口,努力压制心底的酸涩。
抬眸笑对着谢景琛,一字一句地回道。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谁年轻时候没做过几件傻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而已。”
说着又指了指锁骨的位置,“还要多谢谢总提醒我,一会我就把他洗掉,要不然它会一直提醒我的愚蠢。”
薄鸢说得清楚,她的态度很坚决,不想跟谢景琛再有任何瓜葛。
谢景琛猛地拉住薄鸢的手腕,眼眸凌厉冰冷,可眼底深处却是浓浓的悲伤。
“你要是敢洗掉,我就把你关起来,是不是只有折断你的翅膀你才会乖。”
薄鸢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狂飙。
“谢景琛,我是薄家大小姐,你有什么资格关我,我哥是薄野,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谢景琛不为所动,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被人从小养在乡下的千金大小姐,他们真的会管你的死活吗?”
啪的一声,清脆无比的巴掌声。
这是薄鸢的逆鳞,心底最不愿触及的痛。
“阿鸢,我……”
薄鸢:“谢景琛,别再让我看见你,开门。”
门被打开,薄鸢走了,谢景琛就那么站在门前一声不吭。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助理路怀舟见自家谢总犹如霜打的茄子,再看一眼双眼红肿怒气冲冲离开的薄大小姐。
心里五味杂陈。
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不都说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事吗?
难道是睡的次数少了?
于是乎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谢景琛的那处。
随后又快速地离开,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