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好酒,我又喝了点,到现在才算是喝透了,懒得走动,今儿就在这住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我在这守着总不至于让那个看似可怜的柳念疏再回来,趁老时之危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怎么着,你还真来啊?”
时闻野那里最近新添的酒,当然全部都出自厉景川之手。
厉景川:“等着。”
十五分钟后。
傅子言叼着烟,回头看向在别墅里出现的男人。
厉景川一身黑衣,如同沁染在夜色里,走进门,瞥了眼仍然站在窗前的时闻野。
时闻野单手插在裤袋,俨然没打算理会他们两个,即便是厉景川居然在这么晚的时候忽然过来,他也只是冷淡的朝门前看了眼,眸色冷淡的收了回去,没说话。
“他站多久了?”厉景川走了进去。
傅子言转眼看着身形挺拔的男人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掸了掸烟灰,眉锋挑起:“估计是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那,我来时他就这样。”
“话说回来。”傅子言又似笑非笑的嘲弄着看向厉景川:“这么晚你居然还能过来,该不会凌娆醉到认不出你是谁,把你直接从床上踹下来了?”
厉景川冷瞥他一眼:“你很有经验?经常被女人踹?”
傅子言眉眼一挑,笑着叼起烟,拿起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杯。
厉景川没去接酒杯,淡冷的眸色看向时闻野的方向,时闻野从始至终都冷冷的看着窗外。
“被你带回来的落魄千金,这么快就赶走了?”厉景川看着他那阴沉的模样,清清凉凉的问。
傅子言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眯着眼睛笑,也瞥了眼时闻野那边:“分明对柳念疏一点兴趣都没有,偏要把人买下来,把这么一块牛皮糖放在身边做为代价,无非就是不想让萧青绫过的太舒心,啧啧,这又是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哦不,应该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厉景川没说话,傅子言刚要给他递个烟过来,结果收到厉景川冷淡的视线,想起这烟他是早八百年前就戒了,当即哼笑,将烟往茶几上一扔。
厉景川走到落地窗边,掀了掀眼皮,向外看了眼。
时闻野站在这里一直所看的方向,是对面不远处的那栋别墅。
厉景川单手插在裤袋,沉静的嗓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当初爱的奋不顾身,再又恨的要死要活,人回来了,你始终避而不见,今晚也摆明了要继续形同陌路,你还站在这里看什么?她一夜不回来,你还打算站这里等一夜?”
在这里入定了许久的时闻野这才有所动作,却也只是转眸看他一眼:“谁他.妈说我站在这里是为了看她?”
似是一晚上的压抑平静终于被打破,时闻野眉目间尽是冷意:“你看我像是能为了这种女人站在这里守到天亮的类型?”
厉景川凉凉道:“她这套别墅在这里空置几年,你就搬过来几年,望着一套空别墅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走了的人回来了,她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就住在她对面,你又究竟每天每夜的站在这里望过多久,自己心里没数?”
时闻野:“……”
他骤然转身走到沙发边,拿起傅子言刚扔在茶几上的烟点染,抽了几口冷静了下,才语调冷然的开腔:“搬到这里住也是几年前少年无知还沉浸在爱恨纠葛里时的决定,现在早没感觉了,无非只是住习惯了而己,懒得换地方。”
傅子言边吞吐着烟雾边冷笑:“是年少无知,
83 睡不着你们两个就特么来这里围观我?-->>(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