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
凌娆微微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任小姐真是不拘小节,这么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你没有洁癖,可我洁癖严重的很,宁可把这身礼服扔进碎纸机里,也不会随便让别人碰我的东西。”
说着,她的语调又顿了几秒:“另外,任小姐手里的红酒最多也就剩下两口,杯子在手里握的这么稳,我只是转个身碰到了你,连撞这个动词都算不上,你这么一点点的酒都能溅出来洒到你身上,又这么巧妙的脏到了最显眼的位置,我究竟是否碰到了你拿着酒的这只手还不能确定,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难道你是年纪轻轻就得了帕金森?手抖到别人只是碰了一下,这杯里的红酒就能全部洒到你身上?”
“你……”任清宵顿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娆,气到脸色发白。
“现在礼服被弄脏的人是我!”任清宵气的咬牙:“厉太太推卸责任的嘴脸未免也太难看了!”
“我有推卸责任么?如果你能证明这酒的确是我撞洒的,我马上赔你一件同款礼服,但想让我把身上的脱下来给你,你怕是还不够格,何况……”凌娆眼神淡淡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你比我矮上五公分,但明显体重还要比我多几斤,你确定就算我脱下来,你能穿得上?”
凌娆的语速并不快,但却根本让人插不进去,最插不进来的人当然还是任清宵,已经被气到手都在抖了。
凌娆又顿了几秒后,说道:“事实胜于雄辩,你也不用觉得自己丢面子,毕竟害你丢脸的人不是我,你若是想把自己的脸捡回来,建议你还是赶快去洗手间把裙摆擦一擦,勉强把今晚的宴会度过去,别在这里瞎胡闹,万事都被人看在眼里,在这里跟我玩栽赃嫁祸,你是以为这宴会厅里没有监控,还是以为我凌娆软弱到被你瞪上一眼就得脱下衣服来给你穿?”
凌娆这么多年,在名媛圈里不得这些女人待见的原因,就是这张让她们不服气的脸,还有这张嘴从来都不会吃亏。
袁纤画见任清宵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干脆挺身向前了一步:“厉太太的气势真是大的很啊,果然嫁给了厉景川就是不一样,听说你上一次在这种场合里出现,还是假扮柔弱的被厉总抱着的呢,我们还当你是怎么能驾驭得了这种婚姻,原来就是在厉总面前装成小白花啊?现在这是厉总不在,你又开始自带压人的气场了是吧?果然是个心机女!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弄脏她衣服的?敢说你不是在针对她?”
凌娆冷瞥她一眼:“我为什么要针对她?”
“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任小姐一直喜欢厉总?又因为她曾经和厉总有过那么一点点关系,所以你吃醋含恨在心,今天在这里看见了她就想弄脏她的衣服让她出丑?再说了,在场的谁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德行?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欺负别人的时候多了去了,现在装什么无辜清高?”
凌娆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我除了从来懒得理会你们这些闲人之外,什么时候欺负过人?高傲这种事情,似乎不需要你来评判,就比如说眼前这位任小姐,她让我脱下礼服给她穿,我拒绝,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丢了脸,就变成了我在欺负她?”
“你本来就是在针对我!不然的话也不会来撞我!”任清宵借机开口。
凌娆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一个曾经为了追求我丈夫,连跳楼耍疯的手段都弄出来,结果都没等到他来多看一眼的任小姐,你哪里值得被我放在眼里?哪里值得我针对?嗯?”
当年的旧事忽然被重提,任清宵的脸色瞬时一阵发青,更因为凌娆口中的那句‘我丈夫’而扎心了。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泼出来的脏水要是实在
77 怕是都不够他来挖的-->>(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