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就不是。
“说说你曾做过但后来忘记了的坏事。”
波丽娜从三岁开始说起，说到五岁一个月时便用了半个小时。
无奈，杨放只能打断她。
“说说你现在最恨的人是谁。”
波丽娜：“囚禁我的人。”
杨放怔住，半晌后缓缓眯起双眼。
“那你，现在最想伤害的人是谁？”
波丽娜：“坐在金属桌子对面的那个男人，我想把他关进全是水的牢房，在里面放满电鳗，扒光他的衣服，让他一辈子吃不到肉！”
杨放沉默。
好像……找到那二十点罪恶指数的根源了。
灯下黑。
当局者迷。
其实这应该是个很好猜的问题才对。
自己把她从百族角斗场中抓到了监狱里，还时不时的电击她，还让她饿肚子，即便是个天使，肯定也得仇恨自己。
找到原因就好办了。
不多时，波丽娜从昏睡中醒来。
眼前还是那间银白色的长桌，只不过桌子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并没有坐着任何人。
就在波丽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新衣裳一脸疑惑时，一道宛如从地狱传来的冰冷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你恨我。”
波丽娜一怔，而后赶忙慌乱的用力摇头。
“没有，没有，我不恨你。”
“你想把我关进全是水的牢房，在里面放满电鳗，扒光我的衣服，让我一辈子吃不到肉，对么？”
波丽娜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藏在心底的大秘密被发现了一般。
“没有，没有的事，你是那座岛上的幸存者，抓我过来也只是让我忏悔，多亏了你我才能够认清自己的内心，所以我不会恨你。真的，我保证。”
波丽娜说完便一脸忐忑的等待着。
等待着杨放的回答。
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突然间覆盖在了她细嫩的脖颈上，而后缓缓向下移动。
波丽娜娇躯颤抖的更剧烈了。
“别、别、求你别这样。”
杨放缓缓开口。
“听我说，是我在百族角斗场中救了濒死的你，用了很昂贵的药剂将你救活，同时还让你意识到了那个邪恶组织的不良用心。”
“你为此只是付出了几天的自由，和一些很小的惩戒，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