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话。”
“老子说断你两条腿,就断你两条腿。多一句废话,都算你赚了。”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的烂肉一眼,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缓缓转向强哥身后那群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弟。
那眼神,平静,淡漠,却又带着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生杀予夺。
被他目光扫过的马仔,一个个噤若寒蝉,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手里的砍刀、钢管“当啷啷”掉了一地,别说喘大气,连心跳都快停了。
整个舞厅,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强哥微弱的抽搐声和浓重的血腥味。
李山河旁若无人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塞进嘴里。
旁边的范老五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凑过来,划了好几次火柴,才终于把烟点燃。那火苗在他颤抖的手中,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李山河深吸了一口,缓缓呼出一口浓白的烟气。
烟雾缭绕中,他那张过分年轻的脸,显得愈发深沉莫测,如同深渊。
“一人,留下一只手。”
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然后,滚。”
同样的血花飞溅,同样的骨骼碎裂声,同样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强哥的左腿膝盖,也被一枪彻底打碎。
这回,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地上徒劳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裤裆里迅速蔓延开来。
他被活活吓尿了。
李山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这个已经彻底废了的“道里强哥”,脸上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不用你说话。”
“老子说断你两条腿,就断你两条腿。多一句废话,都算你赚了。”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的强哥一眼,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缓缓转向了强哥身后那群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弟。
那眼神,平静,淡漠,却又带着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生杀予夺。
被他目光扫过的马仔,一个个噤若寒蝉,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手里的家伙“当啷啷”掉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整个舞厅,死一般的寂静。
李山河旁若无人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塞进嘴里。
旁边的范老五哆哆嗦嗦地凑过来,划了好几次火柴,才终于把烟点燃。
李山河深吸了一口,缓缓呼出一口浓白的烟气,烟雾缭海外,他那张年轻的脸,显得愈发深沉莫测。
“一人,留下一只手。”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