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这玩意还带传染的吗?”
“咋的了二叔,俺心思看看的,这么大个獾子洞,不知道得多少獾子,这下够吃了。”
“吃个屁的吃,吃你席啊,这要是獾子洞,一圈都得是草爬子,要是给你咬正地方了,直接就吃席了,你都不用惦记你爹和小娟了,我直接帮你养了就完事了。”
“草爬子”是东北方言中对蜱虫的俗称,一咬住了人,脑袋就直接钻进肉里,只能硬烧,而且叮咬时会分泌麻醉物质,吸血时不易察觉,可能导致局部红肿、瘙痒,还会引发脑炎和莱姆病,可是要命的东西。
彪子脸色一下就严肃了,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了李山河肩膀,“二叔,你要是早这么说,俺早就放心了。”
“俺跟你说,娟子老...”我他妈跟你说的是一回事吗。
“你赶紧给我滚蛋,赶紧找松明子去,这么大个洞,不知道有啥玩意呢,要真是一窝獾子,那可算掏着了,就算是不是獾子,是狐仙儿啥的,那也是血赚。”
彪子晃了晃大脑袋,不情愿的去找松明子去了,他就想不明白了,李山河咋就不愿意睡娟子呢,多得劲啊,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但是俺彪子大度,不跟他一样的。
想到这彪子也想开了,回头用怜悯的目光偷偷看了李山河一眼,嗯,二叔没俺尖,俺不跟他一样的。
“彪子你搁那嘀嘀咕咕啥呢,赶紧的,再磨叽等回家我把你吊起来抽!”
“马上,马上了,俺不得好好找找吗。”这回轮到李山河诧异了,这小子还特么学会顶嘴了,再给他记上一笔,三笔了,一起削回来。
不一会,彪子抱着一堆松明子堆到了洞口,李山河又掰了一堆松枝,将松明子点燃,又将松枝盖了上去,不一会就冒起了浓烟。
李山河和彪子二人都端起了枪,全神贯注的盯着洞口,三条狗也全神戒备,时刻准备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