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抽一条雪茄的那种人出来的,我润了润喉咙,现似乎也可以声了。但是也许是肺活量的问题,回了一句连自己都没听懂。
一边就听到他继续道:“把头盔摘下来。”
我往洞壁靠了靠,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盔摘了下来,一下清醒的感觉扑面而来。
果然是到了洞口,洞外的夜空中是一轮皎月,在崖壁和外面横生出的树木上撒下一片冰凉的银光。那成都的伙计还没上来呢,但是看到一边一条绳子绷紧的在抖动,显然在努力中。
那团头就在我的对面,躺在地上,看着像了霉的冬瓜,倒有点好玩起来,我清了清喉咙,吐了口痰,说话才清楚起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情,怎么一下子就搞到这幅德行?”
他道:“先别问,帮我把这些头弄掉,用火把烧。”
上来的时候又带登山用的专用小火把,可以用来取暖和信号,其实就是只大型的打火机,我拿出来摇了摇,就打了起来,往他身上弄去。
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如何,那些头一靠近打火机全部都缩了一下,接着出“吱”的一声,立即卷
第四十二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