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啊。”
陶蓁......
她不能理解,无法同情。
在门口偷听的许久的陶砚忍不住朝里走,刚他进去半只脚转头看向香蕊,“小妹穿好衣裳没?”
香蕊点头,刚想说还没换衣裳陶砚就进了门,上前抓着陶染的手仔细看了一眼,怒火瞬间被点燃,“陈家居然敢磋磨你,我去找陈奇算账。”
见他就要往外走,陶染死死攥住了他,“你是嫌我日子过的太好了吗,你今日去找了她麻烦,往后我又要怎么办?”
“那就不过了。”
陶砚甩开她的手,“陈奇那个没用的狗东西,连媳妇都护不住还活着做什么?我就一直没看上他。”
“怂包窝囊废,吃软饭的废物,那么多人你偏偏选了这么个货色,我...”
“不许你这么说他。”
陶染双目猩红,“那是你姐夫。”
“很快就不是了。”
“和他没关系。”
陶染跺了脚,“是,我今日是带着目的来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婆母交代的事,若是办不好回去又要被骂,被磋磨,你们...”
陶蓁下床穿上鞋子,走到她跟前,很是不解。
“大姐,你偷人了吗?”
陶母......
陶砚......
“你说什么?”
陶蓁又问:“你不能生养?”
“还是说咱们家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到了陈家手里?”
陶染胸口起伏不定,陶蓁拉着她的手,摸着上面的茧子,“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陈家的事,我们陶家也不用受制于陈家,你嫁到陈家,那是下嫁!我实在想不明白大姐你怎么会被陈家欺负。”
“要知道,姐夫能顺利回京,能有现在的差事,也是爹帮的忙,何况爹升迁在即,陈家不说将你供起来,有什么理由磋磨你?”
“你有嫁妆有陪嫁的丫头,你为什么要亲自干活,你为什么要在他们跟前自动矮上一截?”
是啊,为什么?
陶母和陶砚都看向了陶染,都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