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养它。”
裴煜手捏住虎头小下巴:“好生养?不是想把它关起来永不见天日?”
姜若浅:“陛下,您听不出来,那是吓唬它的话?”
裴煜眯着凤眸望着眼前的人。
不同于往日的精致装扮,她乌发随意挽了个斜髻,上面简单插一支银流苏钗。
应是刚沐浴过,披散下来的头发还沾着水汽,几缕碎发湿漉漉地贴着纤细的颈侧和雪白的耳廓。
小脸素净得没有半点脂粉,粉面在月光下透出莹润的光泽,唇瓣是天然的浅樱色,微微抿着。
单薄的素色寝衣裹着玲珑身段,领口微松,露出一小段线条优美的锁骨。
整个人仿佛笼在一层朦胧水雾里,透着一股罕见的、不设防的慵懒与清透,像雨后初绽的梨花,干净得晃眼。
裴煜一时失神:“怎这副样子就出来了?”
说话的同时,裴煜瞥了一眼侍立一侧的德福公公。
德福公公早就有眼色地背过身去。
姜若浅轻声解释:“臣女沐浴出来,虎头就不见了。臣女这才跟丫鬟分头寻出来,一直寻到这里才寻到它。”
裴煜把虎头递到她怀里。
姜若浅怕它再跑,抱紧了虎头,向裴煜告退:“臣女告退!”
她的话音刚落,裴煜蓦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姜若浅猛地一怔,抬眼对上裴煜的视线,那眸子幽深如渊不见底,又似翻涌着令姜若浅心颤的暗潮。
握在她胳膊上的大掌灼热异常,那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
姜若浅感觉那一处的肌肤发烫。
男人的呼吸在加重,呼出的气息透着浓重酒气。
“陛下,您醉了?”
裴煜默不作声,只紧紧盯着她,眼神如同锁定了猎物。
抓着姜若浅胳膊的手松开,不等她松口气,男人两手又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举,将她放在旁边的青石上。
姜若浅被他虚虚的圈身前,他躬身,指腹轻抚她脸颊,细细摩挲。
薄唇轻启,男人吐出三个字:“朕醉了。”
姜若浅绷紧身子,装作紧张害怕的样子,抓住在自己脸颊上摩挲的手阻止:“陛下,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