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人推开窗,透透风。
秋月道:“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夫人乃爱子心切。”
闻言,沈知韫缓缓摇头。
她之前想得果断,若是陈屹川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便不再费心。
可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哪会不在意?
揉了揉眉心,上床小憩一会儿。
醒来后,正好秋月得了消息,拿来东西递给她。
“刚刚府外有个叫秦屿的人送来书信,说是为了感激夫人。”
秦屿?
沈知韫翻开书信,一扫而过。
信上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为了感激她对秦岳的帮助,叫兄弟俩能见面……
不对。
沈知韫再仔细一看。
这是一封藏头信,约见时间和地址见面。
她轻敲桌面,暗暗沉思。
是秦岳约她见面,要说什么?
将信件收起,她问秋月:“冬青可回来了?如何说的?”
秋月往外探了一眼,缓缓摇头:“怕是有事耽搁了……诶人回来了。”
她朝外招手:“快来,夫人找你问话呢,小公子那边怎么样?”
闻言,冬青大步上前,连忙回话:“将军叫小公子向夫子下跪认错,训斥他日后要听夫子所言,刚刚那堂课将军还在一旁监督,似是要严加管教小公子。”
沈知韫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也该他做些什么。”
总好过之前那样。
到了晚膳时分,陈玄策带着陈屹川来与她一道用膳。
“川儿,还不向你母亲赔罪。”
陈屹川噘着嘴,有些不情愿:“母亲我错了,日后会尊敬夫子,完成功课,不叫您操心。”
沈知韫听着,有些诧异地看了陈玄策一眼。
“是该引以为戒,不该对夫子出言不逊。”
陈玄策摸了摸他的脑袋:“咱们川儿知错就改,快快坐下一起用膳。”
沈知韫见陈玄策在场,没什么说话的意愿,再说下午闹的那一场,着实费了她不少心力。
用了晚膳,陈玄策又跟着她一起消食。
时候差不多了,沈知韫暗示他该离开。
他却没走,而是叫人先带屹川回去。
“如今屹川年纪渐长,平日里玩伴少,若是有弟弟妹妹作伴就好了。”
沈知韫自入府第一年起,一举怀男,而后专心带着孩子。
可惜孩子两岁时便被陈母夺走,说自己大限将至,想多陪陪孙儿。
她每日只能偶尔和孩子见见。
陈母叫她继续开枝散叶,可沈知韫却迟迟不曾有孕,陈玄策娶她之前,就曾说永不纳妾,因此陈母对她越发没有好脸色。
她身份高,算是下嫁,没有遭到什么腌臜手段。
只是陈母刻薄,难免恶语伤人。
陈玄策此时的暗示何其明显?
沈知韫要继续给他生儿育女?
她不愿意。
因此,只敷衍地说自己身子有恙。
陈玄策闻言,对她倒是关心:“明日一早,我再请大夫给你瞧瞧。”
她扯了扯嘴角,应好。
洗漱后,躺回床榻上,她辗转反侧。
偶尔,她会因陈玄策的花言巧语晃神,这人面上对她倒是关心,即便她多次冷脸,也始终温言相待。
但她始终不会忘
第一卷 第20章 混个十二当家当当-->>(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