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曾好好奖赏你一番,这次守城,你也立下不菲的功劳。”
“往日,倒是我大材小用了。即日起,你为中军校尉,统掌亲兵营。”
崔凛心中一喜,拱手应是。
不过,皇帝这次大喜,还赏了他不少东西,可将军却受贬责……
沈知韫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拍手叫好。
“崔凛是个人才,可惜夫君身边能人众多,一时忽视他了。正所谓,锥处囊中,其末立见,崔凛有本事,自然出人头地之日,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崔凛朝她感激地行了一礼。
夫人所言果真不虚,他出人头地之日近在眼前,又给他立功的机会。
他自是感激不尽。
见沈知韫也在旁,他想起一事,再次跪地:“当初敌军兵临城下,属下假冒将军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将军恕罪。”
陈玄策怎么会怪他?
“这是缓兵之计,你能安抚百姓,不叫人心惶惶,做得很好。”
崔凛见这事解决,终是松了口气。
沈知韫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等两人都退下后,陈玄策看着皇帝写给自己的密信,面无表情,放在烛火上燃烧,烧得一干二净。
……
沈知韫拿着圣旨,回去后叫秋月找个地方好好摆放起来。
秋月见状,也忍不住欢喜,瞧瞧打趣:
“奴婢以后该称夫人,还是县主?”
沈知韫觉得稀奇:“叫县主吧,听着有权有势,还是未出嫁的。”
秋月笑着应好:“县主该用膳了。”
沈知韫轻哼一声,心里头松快不少。
用了膳,下人来报,说是陈屹川来找她。
之前沈知韫打点府中下人,恩威并施,发买了不少懒惰滑头的奴仆。
她们的卖身契捏在沈知韫手中,又知道主子如今不是好糊弄的,再加上赏钱大方,因此下人自是以她马首是瞻,如今不管谁进她院中,下人总是先通传一下,得了允许,才叫人进去。
并非从前那般,陈玄策和陈屹川能随意进出。
沈知韫道:“叫他进来吧。”
远远的,便听到有人脚步跺得响,一听就知心情不好。
走近时,一瞧脸色。
果真如此。
“母亲,你帮我换个夫子,我不喜欢此人!”
他朝母亲不满地抱怨。
“他着实可恨,管我那般严厉,还仗着夫子的身份教训我,把我打疼了……”
说着,他举着被打肿的手,大哭起来。
“母亲快救救我!”
这孩子年纪小,上次得知汪映葭的真面目后,大哭一场,醒来后一改常态,对沈知韫倒是亲近。
沈知韫微微皱眉,眼皮一抬,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目光落到他轻微红肿的掌心上:“你这是怎么了,被夫子打成这个样子?”
他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委屈至极:“哪犯了什么错,就是夫子瞧不起我,故意的!”
“母亲快替我教训他!最好叫父亲找人也打他一顿……”
“行了。”
沈知韫不耐烦地摆手:“你小声点,吵得我头疼。”
又问他身后跟着的小厮:“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小厮小心地看了陈屹川
第一卷 第19章 得封县主,教训屹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