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罪皆可用免死铁卷抵免。
    唯独叛国一条不行。
    三代家奴,竟在敌营饮宴?
    这是勾结,是卖国。
    他叫孙承宗。
    他的话,就是证据。
    朱纯臣抬头,看向龙椅之上面无表情的崇祯。
    他彻底明白了。
    李邦华,是序章。
    李若琏,是烟幕。
    魏忠贤,是助攻。
    张维贤,是刀。
    而真正的终结者,是孙承宗。
    崇祯这次没有暴怒,“来人,将朱纯臣软禁于成国公府。
    其府邸之人,尽数下入诏狱。
    即刻捉拿国公府所有侍卫,交由锦衣卫与东厂联合审讯!”
    朱纯臣怒目而视,眼里能瞪出血。
    没人能扛住诏狱的折磨,更何况还有让人闻风丧胆的东厂。
    软禁随时可以变成杀头。
    他嘶吼着,“朱由检……你设计坑杀开国功臣,必死无全尸……”
    话未尽,一柄刀鞘让他彻底闭麦。
    殿中重归寂静。
    只有崇祯的手指,在御案上轻轻敲击。
    今日早朝时间并不长,尚不足一炷香。
    但在场所有朝臣,个个如坠冰窟,仿佛煎熬了一个世纪。
    从最初站出来的瞿式耜,到刘宗周、叶震春、黄立极,再到此刻被拖出殿门的朱纯臣。
    每个人都在惶恐。
    那份恐惧,不仅源自皇帝的狠辣,更源自他的城府。
    所有人都已明白,这一切都出自这位新帝的谋划。
    崇祯的声音在寂静的皇极殿中响起,平静得可怕。
    “你们当如何?”
    一句话,轻若鸿毛,却重如万钧。
    那些刚才和朱纯臣一起站出来的勋贵此刻跪成一片。
    定国公徐允祯面无人色,慌乱间想求助英国公,却发现张维贤目不斜视,压根没有看他。
    “臣家有先祖传下免死铁券一面……”
    崇祯面无表情,“免去定国公一切职务,居家思过。
    无朕之诏不得出府半步。”
    他有铁券得以苟活,但其他勋贵就没他这么好命了。
    保定侯咬牙,心知此刻若不挣扎,唯有死路一条。
    他指着英国公厉声道:“京营之乱,他张维贤同样罪责难逃!”
    又转身指向魏忠贤:“其子侄魏良卿欺男霸女,祸乱京中……”
    话音未落,魏忠贤早已双膝跪地,叩首如捣蒜。
    “奴婢管教不严,请陛下治罪!”
    崇
第一卷 第21章 交锋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