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可取之处,也值得他们佩服!
“我说,这东西我收了,”曹爷嘴角一撇,双眼一瞪,让人望而生畏,怪不得摊主会害怕。
“曹爷您就甭拿我逗闷子了,只要您喜欢,拎走玩儿就是,甭谈钱,甭谈钱,”摊主连忙拱了拱手:“能入得了您的法眼,那是跟您有缘,是它的福分。”
“嘿,你小子说嘛呢?说嘛呢?你把曹爷我当什么人了?能凭白要了你的宝贝?咱在北京城也是一扛把子,有头有脸有里有面儿,能让你凭白埋汰了?传出去,我都丢不起那人!”
曹爷冷哼一声,胸一挺、腿一迈、嘴一撇、眼一瞪、大拇哥往后过肩一指,甭提多神气了,活脱脱一鲁智深在世,老子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说吧,多少钱?”
“得嘞,曹爷您要是真喜欢,给个三十块就行,”摊主搓了搓手,一脸的为难之色,似乎跟曹爷要钱就是天大的罪过。
“成,”曹爷也不拉价,立马从兜里掏出三张大团结,满不在乎的扔了过去。
“谢谢曹爷,谢谢曹爷,”摊主眼疾手快的抓住钞票,面儿上虽是不舍,心里头却美滋滋的。
五毛钱入手,压在手里半年的铲地皮宅子货,三十块卖出去,五十九倍的净利润,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赚了,赚了,大赚了。
这下子,一家子的吃食不用愁了,晚上还能和家里的婆娘喝上几杯小酒暖暖身子,再好好折腾一番,那滋味……
爽!
没办法,这年头,吃不好,穿不暖,干什么都没力气。
嗯,还要再想办法到黑市换些粮票,光有钱没有票也买不到吃食啊!
至于肉票?他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一咬牙……放弃了。
与其把钱换成肉票去买肉,还不如在黑市里找个从乡下来的老农民用钱或者粮票换只鸡呢,既解馋又便宜,多划算?
乡下的鸡都是吃活虫长大的,比人活的都滋润,属于大补之物。
他深刻的记得,当年打小鬼子的时候,甭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喝碗老母鸡汤,都能再次活蹦乱跳的抠枪子、耍大刀、打的小鬼子哇哇叫,比吃灵芝人参还管用,简直就是贫苦大众的灵丹妙药。
要是运气好,换只老母鸡,不就天天有鸡蛋吃,干啥都有力气了?那滋味……
美!
得,钱还没悟热乎,他已经想好怎么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