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姜予安没察觉他的异样,转身对江枕书四人道:“走吧。”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蹑手蹑脚地跟在姜予安身后。
路过谢无咎身边时,都低着头快步走过,大气都不敢喘。
待几人走远后,崔明允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为什么我每次看见摄政王,就感觉头上悬了一把刀?”
毫不夸张的说,谢无咎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刀人。
其余几人,也深有同感,纷纷点头:“就是,安安,你不觉得摄政王可怕吗?”
姜予安反驳道:“我小舅舅好着呢,他才不可怕。”
四人全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几乎朝中的人都怕谢无咎,也就姜予安觉得他和蔼可亲。
不多时,几人到了百福楼。
姜予安订了个雅间,让小二把店里的招牌菜,全都端上来。
店小二高兴着就跑了下去。
四人全都诉说着这些日子的见闻。
姜予安静静的听着,眼里露出向往的神情。
江南的烟雨楼,漠北的烤全羊。
她都没有见过。
若是有朝一日,她也能去看看这些多彩的世界,就好了。
几人说笑间,饭菜端了上来。
姜予安急忙招呼几人喝酒,吃菜。
酒过三巡,五人都喝的有点上头。
崔明允两眼发直,江枕书也有些微醺,但依然挺直脊背坐的端正。
姜予安见状,知道几人都喝多了。
便让冬青去楼下要一些醒酒汤。
刚要叫人,却发现小丫头不在。
她才想起来,今天出门没带着她。
无奈只得起身亲自前去。
打开门,刚迈出去一只脚,便听到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
“姜予安有什么了,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会点医术吗?得罪了国公府,踩着相府往上爬,结果怎么样,还不摔了下来?”
说话的人醉醺醺的,声音十分得意。
姜予安挑了挑眉,这声音她熟啊。
这不是她那断了亲的好三哥,姜立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