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岁头上动土。”
眼看夜色渐深,苏清尧方才高兴,多喝了几杯,这会子脑袋有点犯混沌,便放了几人离开。
郑氏他们早在饭吃完后就已经先行回去了。
出了苏府大门,四人慢悠悠往隔壁江府走。
月光如水,把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上摇来晃去。
杜若瞄了眼身旁的江漓,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江砚,眼珠子一转,问道:“三叔,刚才就你没吭声,在想什么呢?”
江砚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停下脚步,抬头望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杜若面无表情,“所以呢?”
“所以,我和你娘的婚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江砚语气哀怨,“本来说好了院试过后就办,如今我已经是正儿八经的秀才老爷了,你娘又说得等你从疫区回来,现在你已经回来了,她还是不同意,说要问过你的意思。”
“聘礼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给个准话吧,何时改口叫爹?”
杜若:“……”
最近发生太多事,倒把这茬给忘了。
“急什么?你聘礼是准备好了,我娘的嫁妆还没置办齐全呢。”杜若哼道,“再等等吧,回头我跟我娘商量一下,再找人看个黄道吉日,不能因为我娘是二嫁之身,就敷衍了事对吧?”
“不过在成亲之前,我得先确认一件事……”
杜若示意江砚,“麻烦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
江砚挑眉,“怕我身子不好,给不了你娘幸福?”
杜若翻了个大白眼。
能不能别这么直白,这不是无人区!
她懒得废话,一把扣住江砚的手腕,指尖细心感受。
之前也给江砚把过一次,跟那次差不多,底子很好,没什么隐疾,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大概就是那方面精力过于旺盛了些。
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二十多岁的体魄。
“你娘……”系统调侃的话刚开头,就被杜若打断,“行了知道了,我娘有福。”
“先别贫嘴,赶紧对比一下江砚和我家相公的DNA,他俩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