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一块砭石,是跟过路的货郎买的。”反正货郎已经背了好几个锅了,不在意再多背一个,“砭术是我师父教的。”
    木山月好奇地问:“不知令师是哪位神医?”
    华大夫嘴皮子又痒痒了,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嚷嚷道:“呵呵,她师父不喜欢她,不准她提自己的名号呢!”
    哦?木山月诧异,“是这样吗?”
    杜若摊手,“华大夫说是,那就是吧。”
    正好糊弄过去,也省得她再胡编乱造一个师父出来。
    问完了话,裁判官们头碰头商议了一会儿,很快便有了结论。
    那就是让杜若试试。
    反正娄氏已经这个样子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至少还有一线希望,不试必死无疑。
    温世沅仍旧让侍从将杜若领进了之前那间静室,把娄氏也抬了进去,好让杜若施行砭术。
    这次不用杜若开口,温世沅就安排了人手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宗政允还是有点不放心,朝龙胆使了个眼色。
    龙胆会意,立马提刀跟上。
    走到一半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江漓。
    江漓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宗政允对杜氏超乎寻常的关心。
    龙胆暗自叹了口气。
    主子这是何苦呢?
    既然喜欢,那就抢过来啊,以主子的身份地位,不过张张嘴的事而已。
    真不懂主子在顾忌什么……
    ......
    静室里面,杜若搬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到娄氏的脑袋边上。
    开始了她的治疗。
    娄氏昏迷不醒,药是喂不进去的。
    只能通过注射的方式。
    杜若跟系统兑换了一些脑蛋白之类营养神经的药物,还有一次性注射器和几袋子生理盐水,捣鼓着给娄氏挂上了。
    娄氏的身子太过虚弱,生机几乎断绝,所以得先恢复她的身体机能。
    毕竟药物只能起到外在作用,关键还是要看自身的抵抗力。
    挂好盐水之后,便要进行第二步了。
    那就是施行砭术。
    所谓砭术,便是通过摩擦和敲击达到内病外治的效果,说起来,它还是针灸的前身,只不过好的砭石实在太难找了,所以才会渐渐被银针所代替。
    而这门医术也彻底沉寂,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