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为什么高卢人总是守不住防线?
当条顿人的刺刀出现在走廊上的时候,让-皮埃尔向自己身旁最后的几名军官与士官们点了点头。
“先生们,很荣幸能够与你们并肩作战,看来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时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些衣衫褴褛身上满是血污与灼烧痕迹的军官与士官们,看着让-皮埃尔笑了笑。
“很荣幸与您一起战斗,长官,我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如果非要说的话……”
随着条顿人冲锋时,皮靴践踏在卢浮宫华丽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响,握紧了武器的突击成员们咆哮道“巴黎绝不陷落!”
“巴黎绝不陷落!”
随着这声咆哮,让-皮埃尔与突击队最后的成员们,向走廊上的条顿人发起了反冲锋。
两群人悍不畏死地撞在一起,飞溅的血液染红了窗边华丽的窗帘,殷红的鲜血浸透了厚实的地毯。
随着让-皮埃尔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让-皮埃尔也觉得自己即将迎来自己最后的时刻,将手中打空了子弹的手枪扔出去砸到自己面前那个条顿人上尉脸上,在他抬手格挡砸来的手枪时,一刀切开了那个条顿上尉脖子的同时,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手雷。
爷爷,我战斗到最后一刻了。
就在让-皮埃尔的手摸到手雷上的时候,让-皮埃尔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
然而就在让-皮埃尔即将拉响手雷时,一声“高卢万岁!”的吼声从那些条顿人身后响起。
下一秒一群穿着老旧军装,两鬓斑白的老兵冲进了走廊中。
瞬间走廊中的战斗就被逆转,被前后夹击的条顿暴风突击队,虽然做出了坚决的抵抗,但是最终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当最后一个条顿士兵倒下后,那群老兵中为首的那个挂着上尉军衔,看起来已经至少六十多的老人看着让-皮埃尔。
“抱歉,孩子,我们来晚了。”
面对这个老上尉,让-皮埃尔向他敬了个礼。
“不你们来的正是时候,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就在让-皮埃尔向他敬礼时,这个老上尉上下打量着让-皮埃尔。
“抱歉,我看你有些眼熟……你认识一个叫亨利-路易·德尚的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让-皮埃尔愣了一下。
“他是我的爷爷,五年前他就已经蒙主召唤了。”
听到让-皮埃尔的话,这个老上尉眼中闪烁起了泪光。
“抱歉……抱歉……但是,这次,我赶上了……”
看着面前这位眼中闪烁着泪光的老上尉,让-皮埃尔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伸出手拍了拍老上尉的肩膀。
“是的,你赶上了,谢谢。”
就在让-皮埃尔守卫卢浮宫时,在布尔歇车站战斗的乔,现在正坐在车上疯狂跑路,如果可以的话,乔甚至都恨不得下去自己推车。
本来在战斗中,乔靠着更灵活,更先进的坦克,以及更加熟练的乘员组,凭借丰富的经验,成功压制住了数量更多的条顿坦克。
并且近卫掷弹兵们,也成功地夺取了装甲列车的部分车厢。
如果不是周围的条顿部队,像是疯了一样涌入车站,乔甚至有那么几分钟,脑子里有过抢走这辆装甲列车的想法。
但是随着那些不断涌来的条顿步兵,乔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甚至就连乔本人都被这些条顿步兵逼回到了炮塔中。
只能通过车长观察塔继续观察车外状况的同时,在心中抱怨,那个去摧毁仓库区的102号车,怎么特么的这么慢。
不过是向能够看到的所有仓库,由远及近挨个来上一炮罢了,特么的这种事很难吗?
然后就在乔在心中抱怨的时候,仓库区响起一声巨响,这声爆炸声是如此强烈,甚至让坦克中的乔,短暂地出现了耳鸣与眩晕的症状。
当眩晕的感觉减弱了一些后,只觉得庆幸的乔重新爬上车长观察塔,想要看看现在车外的情况。
然后乔就看到,在刚刚的爆炸中,这辆装甲列车的后半截车厢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撕裂,一股黄色与黄绿色的雾气正像是潮水般,从车厢中涌出。
毒气!!
看到那黄绿色与黄色的雾气,正从车厢中涌出,乔猛地从炮塔上拽下了防毒面具在大喊“毒气!戴防毒面具!赫伯特!掉头!带我们离开这里!”的同时。
乔再次冒险推开舱盖,向操纵机枪压制那些条顿步兵的同时,大声下令让剩余的另外三个车组撤离。
就在猎犬坦克快速向车站外撤离时,装甲列车中的枪声又吸引了乔的注意力。
特么的!那些近卫掷弹兵还在装甲列车上!
看着身后蔓延的毒气,乔其实是想要跑路的,但是乔一想起过去这段时间与这些近卫掷弹兵们相处的日子。
这些近卫掷弹兵们,坚决地完成了自己的每一个命令,还有他们对自己的那种尊重。
乔低声嘀咕了一句约克雅音。
“赫伯特,在我们进来的地方,等我两分钟,两分钟我或者是那些掷弹兵们没出来,你马上就走,明白吗?”
“头……”
没等赫伯特和炮手说话,乔就一把拽下自己脖子上的通话器,从炮塔上钻出去,跳到了地上。
虽然这次没有人命令乔,但是乔在落到地上的那个瞬间就后悔了。
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自己一个穿着装甲兵制服,胸前挂着勋章,还只拿着一把手枪的军官,这不是相当于在自己脑袋上挂着一个‘向我开火’的牌子吗?
带着‘我可真是个傻逼,就这么急着想当英雄吗?’的想法乔抽出手枪便开始向站台上停着的装甲列车狂奔。
在乔背后‘玫瑰’女士从炮塔上探出头,举起相机对着乔的背影就是‘咔咔’一通狂拍,直到炮手一把将她拽回炮塔里。
虽然此时毒气还没有吞噬整个站台,但是那种刺激性的气味,依旧让不少条顿士兵选择离开火车站。
这让乔的工作轻松了很多。
很快,握着手枪的乔,就进入了装甲列车中。
虽然乔已经见过了不少尸体,但是在装甲列车的车厢中,看着那些条顿人与近卫掷弹兵们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倒伏在地上。
乔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顺手从一具条顿人的尸体上,抽出了一把工兵铲后,总算是感觉安心了一些的乔,开始向装甲列车中最嘈杂的方向跑去。
按照乔的预想,掷弹兵们是从这里进入的装甲列车,那么从这里往前,就应该是安全的,不会有条顿人挡路吧?
然后在乔狂奔过了三节车厢后,乔就看到有一群条顿士兵,正端着步枪与另一个车厢中的人对射。
由于乔在狂奔中完全没有压制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当乔看到这一群条顿士兵的时候,那些条顿士兵中也有人回头看到了乔。
那一刻当乔与那个条顿士兵四目相对时,乔从那个条顿士兵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惊讶之色。
然后当这个条顿士兵,大声喊着什么,试图调转枪口指向乔的时候,乔已经举起手枪,向那个条顿士兵扣下了扳机。
这不是乔第一次在战斗中快速清空手枪弹巢,但是没有哪一次,乔的精神有这么这么紧张。
随着一串清脆的枪声,车厢中的条顿士兵倒下了一片,但是当枪声停止时,依旧还有几个条顿士兵站着。
特么的!我怎么就没有按照之前想的那样,多买几把手枪挂在身上呢?
在后悔的同时,一个选择摆在了乔面前,是缩回到之前的车厢中,给自己的手枪装填弹药,还是趁现在这些条顿人还在懵逼,冲上去和他们打近战。
从常理上来说,乔应该撤回后方,去装填一轮子弹之后,再来找这些条顿人的麻烦,但是在犹豫的时候,乔看到了这些条顿步兵腰间挂着的手雷。
既然这些条顿步兵有带手雷的话,那乔的选择就只剩下了一个。
带着‘这次我要是能够活下来,我回去就买三把手枪在身上挂着!’的想法,乔劈手将手枪向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条顿士兵脑袋上砸了过去。
然后在这个条顿士兵,举起步枪格挡乔砸来的手枪时,乔大步冲上前,将工兵铲捅进了这个条顿士兵的肚子里。
059 最后十公里-->>(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