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璃没忍住,连忙用手捂嘴。
玄弥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十分抱歉亮介先生!”
杏寿郎赶紧道歉:“父亲他……”
“没事没事,尊老爱幼嘛,挨一拳也没事。”
“那关于斗气的事,可有眉目?”
“这个稍后给你解释,不急。”
亮介拍了拍杏寿郎的肩膀,目光转向蜜璃和玄弥。
“别杵着了,训练!”
“是!”
两人同时应了一声。
在亮介高压的督促下,训练场再次热火朝天。
直到夜幕降临,众人才精疲力尽地结束。
亮介和玄弥干脆在炼狱家住了下来。
晚风带着凉意,吹散训练的疲惫。
长廊之下,
亮介悠闲地小酌清酒,杏寿郎坐在一旁捧着茶杯。
因为父亲酗酒的前车之鉴,以及自身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投入训练和任务,杏寿郎滴酒不沾。
槙寿郎也不止一次嫌弃他这个儿子是无趣的闷葫芦。
亮介将槙寿郎在房间里对他说的话如实相告。
杏寿郎浓眉蹙起,认真思考后沉声道。
“这么说来,至高之境还真是难如登天。”
“确实是这样。”
亮介抿了口酒,轻声笑笑。
“但也不能因此放弃,毕竟不是还有人做到了吗?初代炎柱的存在,证明了这条路并非完全封闭。”
“恩!”
杏寿郎重重点头。
他顿了顿,看着亮介的侧脸,语气感慨:“亮介先生,其实…”
“恩?”
“有时候我觉得,你更像我父亲的儿子。”
“哈?!”
亮介差点被酒呛到,满脸黑线地看向杏寿郎。
“你别搞啊,我才不想天天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他和槙寿郎说好听点是切磋,说难听点是互殴!
杏寿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爽朗的笑声在夜里传开。
“只是有时候你比我更能让父亲振作,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还能教训人,还能指导后辈,而我……”
杏寿郎声音低了些,有些失落。
“我只会让他生气,让他想起过去的自己,或者让他觉得我这个儿子在试图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