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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打卤面:看个视频怎么还骂我,在这儿结束是不是故意的。
森森鸭:为毛右腿这个笑让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古神祠的轰隆隆:不造,我也有。
李观澜拿着行李刚下车就看到在路边等着的谢飞星。
汉奸!她怒视谢玉露。
谢玉露转头,没看见。司机大哥,快开车。
李观澜转过身,对谢飞星真挚的一鞠躬,“大哥,我错了,狗咬吕洞宾说的就是我,你原谅我吧。”
谢飞星脸上写满了‘没辙’两个字,叹息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呢。”
“你不是来真的吧,就,很突然啊。”,李观澜茫然无措。
“真的很突然吗?还是只是你没注意。”,谢飞星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里面是眼药水和热敷包,露露说你眼睛这两天不舒服。”
“哦,谢谢。”李观澜收下东西,怎么突然又说到这儿了。她也没拒绝,这几年她收谢飞星东西都收习惯了,一般谢玉露有的东西都有她一份。
“你不觉得这一幕眼熟吗?”,谢飞星看着她习以为常的模样决定还是把话说明白吧,“我的年纪已经过了对妹妹关注到无微不至的时候了,买给谢玉露的东西,不一定是她需要的,但一定是你需要的你没发现吗?”
李观澜无言,其实有两次感觉到了,还感叹自己运气特别好来着,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她突然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
谢飞星微微弯腰,视线跟她齐平,眼里都是认真,“别紧张,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要结果的。只是想郑重的告诉你一声,我对你的好都是我在追你的表现,跟对妹妹的好朋友爱屋及乌什么的没有一点关系,请你一定要正视我的表现啊,好好同学。”
“干什么突然说的这么正式。”李观澜退后一步。
“因为我怕不正式告诉你一下,你哪天会因为我对你太好感动到跟我结拜,那我很惨了。”,谢飞星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忍了又忍,没忍摸了摸,“一定把我的话当真,听到没。”
“啧,就很油,突然这么霸总干嘛?!”,李观澜嫌弃的拍掉他的手。
因为我忍了好几年有点忍不住了呗,谢飞星收回手,“什么霸总,我是民营企业家。”
“有什么区别?”
“霸总杀人都不犯法,我们在家还要被媳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