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让李靳隆同志鉴别鉴别,那古画修复的怎么样,可不可以应下R国这一战。
于是,他立即派自己的警卫员小张去家属院一趟,将楚乔宁的几幅画以及她平时闲来无事搞的画带来。
李靳隆颤抖地捧起古画平铺在桌案上,戴上眼镜,拿起放大镜,一丝不苟细细地鉴赏。
“这是《竹雀双兔图》,是真迹啊,能称的上是国家级宝藏的作品,古画看不出有破损的痕迹,这真的是楚同志修复的?太逼真了,太绝妙了,我自愧不如啊!”
白铸军没有多说,反而将楚乔宁闲暇时的作品拿出来给李靳隆同志看。
“李同志,你看看这两张画能联系起来吗?”
李靳隆看了一眼,皱起眉头。
“这两幅怎么能混为一谈?这简直是对这幅古画的侮辱,修复古画的人能够描绘的出创作人当时的心境,证明是一个高水平的画师,而这幅画,单纯为了作画而画,上面敷衍中还夹杂着怒气和不甘,而且线条简单,这纯粹就是一幅上不了台面的涂鸦之作!”
宣传科小刘敲门进来将编辑好的部队新貌文案以及图片带来给白军长过目,不凑巧将一幅画掉了出来。
“咦!这幅画是谁画的,这跟这幅古画上的线条出奇的一致,很有可能出自同一人手!”
一听李靳隆同志这么说,白铸军立即如打了鸡血般亢奋,连忙问小刘,“你从哪来的画?”
小刘也不敢隐瞒,“是霍团长给我想让我悄悄在部队找画上的东西!”
一听是霍北铮,就想起楚乔星,一想到楚乔星,又忍不住将楚乔宁联系在一起。
白铸军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被设计了。
他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告诉小刘,“去把霍团长给我找过来!”
霍北铮不知情况来到军长办公室,对上白铸军咬牙切齿的目光,“霍北铮,你给我一个交代,你媳妇上次对我们说过的话,是不是有所保留?”
霍北铮一听目光微微闪烁。
白铸军拍着桌子吼,“好你个霍北铮,看来你们夫妻俩最有心眼子的就是你,你还瞒着我,让我把那母女俩当祖宗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