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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萧远等人动身去追返祖大寿,这一日大明皇帝朱由检在御书房披览奏章,周延儒一旁随侍。
批着批着,皇帝双眉紧锁,自言自语道:“前日原抱奇弹劾韩爌的折子刚被朕贬斥,今日丁进李逢申又连疏继上,这是闹的哪一出?”周延儒应声道:“此次后金入关,掳掠四方,朝中大臣对首辅皆有怨念,言其不能设一策,拔一人,坐视成败,误国欺君。臣恐连疏上劾因由此起。”皇帝道:“韩爌年事已高,早就抱病在家,后金入关与他有何干系?只是这班老臣过于持重,慢于应变,鞑子在城下横行,也出不了好主意。”周延儒顺着皇帝的话道:“左庶子丁进、工部主事李逢申皆为韩爌会试所举,照理不应反衔恩主。想必也是看不惯老臣明哲保身,这才愤而上疏。”皇帝点头道:“是啊,这些老臣位高望重,危急时刻作壁上观,着实可恨。”周延儒顺水推舟道:“首辅不肯出声,其实也有苦衷。”皇帝问:“有何苦衷?”周延儒回道:“皇上您忘啦?他学生袁崇焕还在狱中。”一听
“袁崇焕”三个字,皇帝心里五味翻陈,许久才道:“朕观近日行止,袁案却有许多可疑之处。当日军情紧急,言官争谏,朕一时失察,怕真冤枉了他。”听皇帝有悔意,周延儒乖巧道:“袁崇焕成为众矢之的必有他的道理。要不是皇上您重用满桂梁廷栋,
第八章 大势-->>(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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