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石头除了怕小姐,实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能奈石头如何?”
石不伤“哼”了一声,说道:“一个故意从马上摔下的人,岂有摔死的道理?”
伍东三人闻言心下不解,秦语问道:“你是说他不是被你的石籽打下马来的?”
石不伤道:“我的石子长着眼睛,正打中马鞍。”
秦语惊道:“他是自己摔下来的?”
石不伤点点头。
伍东越听越是糊涂,便道:“他为何冒险自行摔下马来?”
赵芷笙寻思片刻,说道:“我明白了。他是进退两难!”
见伍东、秦语一脸茫然,便拖着长音又道:“你们想想,他纵是追了上来,又能奈我何?惹得本小姐生气,哪会有他好果子吃!”
“可他这般追上一程便掉头回去,怕又无法交差,故而正好借着石头的石籽,摔下马来,弄点轻伤好回去向知府大人交差!”
秦语听罢,说道:“嗯,我明白了……嗬,你何时变得这般聪慧了!”
赵芷笙面有得色,伍东亦听得明白,只是心下但觉追上也好,追不上也罢,据实回报便可,又何需行险坠马。
心下不解之际,又听赵芷笙说道:“这人叫甚麽名来?”
秦语想想,说道:“昨日听他自报姓名,好像叫韩四清。”
“韩四清,这番记下了!”赵芷笙点头说罢,自顾催马向前跑去。
自此穿府过州,又向南行了月余,这一日终于到得临安。待到王府,赵芷笙将伍东安顿在后院的客房住下。
几人早有商议,待赵芷笙回府见到秀王后,休整几日,便陪同伍东前往武夷山。
伍东安心在后院等了一整天,一直未见赵芷笙来寻。
次日上午有心前去寻找,单是这后院便转了半日。待登得高处放眼瞧去,目之所及尽是楼台歌榭,满眼雕梁画栋。
好不容易找到通往前院的门路,却有士兵把守,见他面孔陌生,又无凭无信,哪肯放他入内。又不能硬闯,无奈只好回房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