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是骑马赶路,当早已去得远了,却是不必担心。”
“这却不好说,这伙人这般阴魂不散的一路追赶真是麻烦,此刻说不定就在前方候着呢!”秦语心有余悸说道:“还是加紧赶路吧,及早投得客栈为妙。”
“你这妮子,这会儿着急了,害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赵芷笙边走边说。
秦语立即反驳道:“嗬,这会儿倒是怪我了?当初是谁说的要单枪匹马独闯北冰门的?若不是本姑娘引得石头及时赶到,怕你此刻要做了……”
赵芷笙见她突然不说了,转念叱道:“好呀,想说我做了‘刀下鬼’,你这是在咒我不死?”
“饶你聪明绝顶,这番却想错了!本姑娘非是想说‘刀下鬼’!”
“那你想说甚么?”
“听好了!我要说的是——怕你此刻已做了压寨夫人!”
秦语说完,立即向前纵出,远远跑开。
赵芷笙听得面颊绯红,好在夜里却也瞧不出,不禁气得骂道:“好一个臭妮子,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当即追了过去。
伍东也听得笑出声来,跟在后面见二人打打闹闹,直到秦语告饶方止,便迈步追了上来,问道:“赵小姐,为何不见石公子?”
“你是说石头?他此刻怕是在蒙头大睡呢!”
赵芷笙话音刚落,秦语接着说道:“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王爷为了护得小姐周全,特意安排府内两大高手保护,二人并称黑白护法,石头负责日间,夜公负责夜间,分工明确。”
“原来是这样。”伍东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公孙干城,口中又道:“有夜公这样的高手保护,自是万无一失。”
“那是,夜公的轻功天下无双。”
赵芷笙自豪言毕,继而又道:“就是一样,夜公看我太严,甚是无聊!”话语间竟透着不满,却又含着几分忌惮。
伍东听得赵芷笙这般大声直言,以公孙干城的武功自当听得清楚,不由又回头看去。
只是公孙干城戴着薄铜面具,莫说夜间,纵是白日里亦见不得其神情,便又转头低声道:“眼下不见北冰门的人,公孙前辈为何还要戴着面具?”
“你就呼他夜公便好!”赵芷笙说道:“这面具从未见他摘过,至于原由,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