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都起茧了。倒是这等逆耳之言,更能让朕警醒。”
他小心地将诗笺收好,目光深远。
为君者,居安思危,方能长治久安。
这个叫洛巍的年轻人,或许正是朝堂需要的新鲜血液。
……
秦香荷在前院等得心焦,眼看着宾客都散得差不多了,还不见表哥的身影。
她提起裙摆,决定去后院寻人。
刚穿过月洞门,就撞见正要离开的兄长秦执和皇帝。
“哥,看见表哥了吗?”秦香荷着急地问。
秦执微微颔首:“他很快就出来,你去前院等着便是。”
秦香荷还想再问,却见兄长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言,只好乖乖退回前院。
果然,不多时便见洛葳从回廊那头快步走来。
“表哥!”秦香荷迎上去,仔细打量着他,“你没事吧?那个大人没为难你?”
洛葳摇摇头,心里还惦记着那张诗笺,有些心不在焉:“没事,就是说了几句话。”
这时,冯晨晨和管家忠伯走了过来。冯三小姐笑吟吟地说:“洛公子,诗会已经结束了。经评定,你的诗作夺魁。”
忠伯双手奉上一个锦囊:“这是酬金一千两,请洛公子收好。”
一千两?!
洛葳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呆呆地接过锦囊,手指触到里面厚厚一叠银票时,整个人都懵了。
“三妹真是大方,随便一个穷举子都给这么多银子。”冯冉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酸溜溜地说,“要我说,这诗魁给得也太随意了。”
冯晨晨脸色一沉:“二姐若是不服,大可以把你的诗作拿去给父亲评评理。”
冯冉冉顿时噎住,悻悻地瞪了洛葳一眼,扭身走了。
洛葳还处在震惊中,悄悄用力掐了自己腰侧软肉一把,一点也不疼。她又换另一边掐了一下,还是没感觉。
对了,她这身子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可这一千两银票却是实实在在的,捏在手里哗哗响。
“表哥,你怎么了?”秦香荷见洛葳神色恍惚,担心地问。
洛葳回过神,赶紧把锦囊收好:“没什么,就是……有点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