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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驸马?只怕贵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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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公主,您当心……”身旁的侍女低声劝道。

    “嘘!”弗拉塔塔头也不回,眼睛一眨不眨:“那个中原人……他要赢了。”

    侍女一愣,场中明明是王子殿下占尽上风。

    话音未落,场上局势,陡然一变。

    第三十招。

    弗拉保尔一记猛烈的横斩落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就是这个瞬间。

    一直被动闪避的陈庆之,动了。

    他不再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步,像是算准了潮水的涨落,精准地踏进了那道稍纵即逝的空隙里。

    长剑不再格挡。

    它像一道沉默的闪电,悄无声息地,贴着弗拉保尔的弯刀,逆流而上。

    弗拉保尔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收刀回防,却发现对方的剑,像附骨之疽,死死黏住了他的刀身,让他动弹不得。

    一股阴冷的寒意,顺着刀身,瞬间传遍全身。

    “噌——”

    一声轻微的摩擦声。

    陈庆之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冰冷,刺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大殿内,落针可闻。

    只有那支信香,还在不紧不慢地燃烧着,青烟袅袅,刚刚烧过一半。

    弗拉保尔僵在原地,他能感觉到,只要对方再进一分,那锋利的剑尖,就能轻易地刺穿他的喉咙。

    他输了。

    输得干脆利落,毫无悬念。

    他看着陈庆之那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半分嘲弄。

    仿佛击败他,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弗拉保尔缓缓地,松开了握刀的手。

    “哐当。”

    弯刀落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也敲碎了这凝固的死寂。

    “我输了。”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掷地有声。

    陈庆之收回了长剑。

    挽了一个剑花,还剑入鞘。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生死之搏,而是一次寻常的演练。

    “承让。”他对着弗拉保尔,微微颔首。

    “哈哈……哈哈哈哈!”

    王座之上,弗拉米尔猛地站起身,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狂笑。

    他像一头巨熊,大步走下台阶,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陈庆之的肩膀上。

    “好!好一个中原人!”

    陈庆之身形晃了晃,肩胛骨被拍得生疼,脸上却不见丝毫变化。

    弗拉米尔眼中的欣赏之色,再也无法掩饰。

    他上下打量着陈庆之,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你叫陈庆之?”

    “是。”

    “很好。”弗拉米尔点了点头,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大殿内那些神情复杂的贵族,声音洪亮如钟:“我天胡,敬佩强者。陈部长,你,赢得了我的尊重。”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回陈庆之身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属于狼王的、势在必得的光。

    “既然如此,我们便不谈那些铁矿石和战马了。”

    陈庆之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我给你一个更好的选择。”弗拉米尔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做我的女婿。娶我的女儿弗拉塔塔,成为天胡的驸马。”

    “从今往后,你陈庆之,就是我弗拉米尔的半个儿子。整个天胡草原,都将是你的后盾!”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珠帘后,弗拉塔塔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跺了跺脚,又羞又喜,偷偷地望着陈庆之的身影。

    副使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

    这不是结盟,这是吞并。

    一旦陈庆之成了驸马,那北境,乃至整个共和国,在天胡面前,便永远矮了一头。

    “部长……”他焦急地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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