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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缓缓上前,手里把玩着一片薄如蝉翼的柳叶刀。
“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在钱府,有没有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
老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
黑衣人笑了。
“看来是个嘴硬的。”
他没再多问,只是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另一个黑衣人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慢慢走向老仆。
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没有惨叫,只有压抑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抽搐。
黑衣头领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我再问一次。钱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专门接待贵客,连你这种老仆都不能靠近的院子?”
这一次,老仆点头的速度快得像是在捣蒜。
黑衣头领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挥了挥手,拿着烙铁的黑衣人退到一旁。
“最后一个问题。”
他走到老仆面前,蹲下身,视线与他持平。
“那个院子,在钱府的哪个方位?”
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说对了,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