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道:“还是之前那几样?”
白经年点点头:“再热上一壶酒吧。”
“好嘞,那小的亲自去给您催!”
出门时,那伙计还对着旁边年岁比较小的帮手嘱咐道:“今日再有人来问天字号包厢,就说已经被贵客订出去了。”
白经年推开窗子,看着街道上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场面还有些恍惚,去年今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此境地,一时不禁神伤。
同样心情低落的还有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的焰茗。
她提着一壶冰酒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耳边的喧嚣声衬得她更加孤单。
直到走到珍馐楼时,她想起了和白经年的约定,她们二人说好了每年今日要在珍馐楼同乐。
心中燃起希望的火焰,焰茗再此停步,她拉住那个年轻的伙计问道:“天字号包厢订出去了吗?”
伙计被焰茗吓了一跳,看着那双微微发红的双眸,他甚至忍不住发抖:“女侠您今日来晚了,今日来了一个贵人,已经将包厢订下来了。”
焰茗敛眸,神色黯然。
“她没来,没来。”
焰茗这样想着,又抬头豪饮一大口冰酒,下台阶时的步子都有些虚浮。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头顶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天大寒,女侠却还饮了冰酒,不怕伤身体啊?”
是白经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