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愧对军师堂,可以为军师堂肝脑涂地、舍身赴死,但军师,可元恒,元恒他不行,这孩子已经够艰苦了,他...他太苦了....
白经年鼻子微微发酸,军师堂之人最重气节,哪怕生死之刻,也不为权贵折腰。不管是军师还是武士皆是如此,几乎不会出现这种卑躬屈膝的情况。
“你先起来说话。”
经年弯腰打算搀扶马又,马又却好似定在原地,他紧紧抓住白经年的衣摆道:“军师,我知你要做何事,马又求您看在昔日我为军师堂效力的份上,莫要让元恒成为局中之棋。”
“好,我应你,你起来说话。”
马又松了一口气,他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憨笑道:“马又多谢军师怜悯。”
白经年扶着他和自己一起落座:“只是今夜,你能否将他支开,我要去寻一人。”
马又爽快地点头。
......
玉怀瑾进入白经年的卧房里后仔细搜查了一番。
因为白经年也不习惯旁人侍候,于是遣散了不少宫人,屋中事务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但是玉怀瑾敏锐看出屋中很多东西都没有按照白经年原有的习惯摆放。
不管是叠得整齐的被子,还是焕然一新的茶具,甚至梳妆台上摆放有序的首饰木梳。
可白经年向来不是遵循条条框框的人。
倒是元恒,因在太后娘娘身边侍奉惯了,习惯把所有东西放置的井然有序。
甚至在白经年的枕头边上,玉怀瑾还发现了元恒的玉扳指。
脑海中闪过一些场景,玉怀瑾攥紧那枚扳指坐在经年的床榻上,空气中淡淡的檀香中还混杂着一股雪松香。
查完消息的斩刀推门而入。
“殿下,昨日值夜的宫女说的确看见了白女傅带回了元总管,而且今日下午二人一齐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