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殿下还念着昔日情分,就莫要再让何皇后陷入险地。”
二人无言……
次日,惊舞坊出了一个花魁,蒙着面只露出了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但是去过的达官显贵都说,那双眼睛像极了何皇后。
看着宫外传来的消息,白经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想起了昨夜玉怀谨临走时还替她掖好被角。
她们始终不同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白经年将纸条扔入火炉中。
“女傅,您今日该去太学了。”
……
“殿下,白家主来了。”
斩刀轻叩屏风,低声道。
玉怀谨颔首,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推至对面。
白泰源依旧只穿了一身白袍,头发亦是只用了根木簪子束起。落座时,捧起茶杯的手上还有些茧子。
“臣这几日栽了几棵寒梅,长得甚好,过几日差人折上一枝给殿下送去。”
玉怀谨笑着点头:“多谢白家主抬爱,只是这寒梅便不必了,小王一介粗人,不懂这些风花雪月。”
一抹戾气在白泰源眸底闪过,他吹了吹杯子里冒出的热气,笑道:“那老臣便也不与殿下客套了。”
饮下杯中茶,白泰源轻轻放下手中茶杯:“听闻殿下新得一舞娘,与何皇后颇有几分相似。”
玉怀
第40章 殊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