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并非是咒年儿,只是如今皇城里这些乱子哪件事情不是因她而起?若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告诉所有人,她死了。”
李映月挽住白廷松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用那听起来就有些天真烂漫的声音说道:“松郎,唯有此法能让圣上不会在后面迁怒于你啊。”
白廷松也如着了魔般不假思索道:“好,都依你。”
李映月破涕为笑,环抱住白廷松劲瘦的腰:“那姐姐那边,松郎就要多费些心思了,毕竟年儿是你和姐姐的亲骨肉。”
白廷松“嗯”了一声,他一只手抱住李映月的腰,一只手抚摸着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头发。
李映月却忽然挣脱他,一把扶起还在跪着的白雨柔:“还不快谢谢你父亲,娘说了,你父亲啊,最疼你了。”
白雨柔也如孩提般拉住白廷松的手:“柔儿就知道,父亲最疼柔儿啦!”
满地的碎瓷片反射着冷光,三人在一片狼藉中嬉笑打闹,仿佛方才的歇斯底里与锥心控诉,从未发生过。
而离此处不远的静心居里,便与此处截然相反了。
偌大的卧房空旷得令人窒息,没有床榻,没有桌椅,唯有屋中央供着一尊半人高的白玉佛像,佛前燃着两炷香,青烟袅袅,散着淡淡的檀香味。
佛像前铺着一张陈旧的蒲席,一个女子跪坐在上面,一身缟素,发间未插一根簪子,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身旁堆着厚厚一叠抄写的佛经,墨迹尚未完全干透,旁边放着一个磨损严重的木鱼,木头上的纹理都被摩挲得发亮。
第10章 权衡利弊-->>(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