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业。”
苏景明有点不服气,他是长房嫡孙,跟着老太爷学了一年做生意,爷爷手把手教完了如今又在商号历练,难道还不如从小脑子缺根弦瞎干瞎闯的三妹妹!
“跟三妹妹一个女子学什么!”他暗自翻个白眼,没敢多言。
苏文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道:
“我前几天跟一个织造府的熟人喝酒,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织造府为了充实内廷,在江南遴选良家女以充掖庭。因为是在江南举行,对于商贾之女的门槛略微有放宽。”
冯氏眼前一亮又有些可惜。
“可惜咱们舒儿马上就要成亲了,没有适合的女孩子。否则若是舒儿被选上,我们说不定也是皇亲国戚了……”
苏文远摆了摆手,道:“这事跟舒儿没有关系,舒儿性子软,哪里能去那种吃人的地方,去了也难出头。”
冯氏疑惑:“那老爷的意思是?”
“如今咱们家里适龄的女儿中,只有三丫头心思机敏胆识过人,若是将她送入皇宫,以其心性手段,未必不能博出一番天地。”
苏景明不赞同。
“三叔家只有一个女儿,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瑾妹妹去被选上,三婶不得哭死啊!”
冯氏瞪了自己的好大儿一眼。
“听你父亲说。这种天大的好处,白白给了三房,你三婶高兴都还来不及?”
“是吗?”
苏景明挠挠头,他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苏文远眼中满是算计。
“你母亲说得对。瑾丫头若是入选光耀我们苏家门楣,这是家族的荣耀。更何况,若是送你三妹妹参选,无论能不能选中,她都必须离开染坊!届时,锦华染坊必然该回归咱们长房接手管理。”
“还是老爷思虑周全。”
冯氏转忧为喜。
苏文远叮嘱道:“此事还没有正式文书,先不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