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易水不理解李紫汐怎么变得像李泽兰一样,一身的铜臭味,“这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愿意为女人下跪,这是我的诚意。
我知道我错了,你说得那些,我反省。
我们就快结婚了,不能因为这点小矛盾就闹分手吧。”
李紫汐嘴里发苦,小矛盾,这些事在张易水嘴里就是小矛盾。
她冷漠地甩开他的手,拦下一辆车离开。
张易水跪在原地,久久不起。
夜风太凉,伤了人心。
……
农场。
屋子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点离在小屋不远的湖面上,漾开无数细密交织的涟漪。
院子里的花圃翻新,移植了带花苞的花苗,还做好了秋千。
时屿说,大概再过一个月就能开花。
苏一冉这几天灵感很足,画了好几幅画发给十,又买了新的颜料画画,这个画展是线上线下同步举办的,还是要拿出实物。
“主人不休息一会吗?”时屿将甜点放在苏一冉左手边,双手按着苏一冉的肩膀,舒缓她发酸的肌肉,“画很久了。”
“画完这幅就休息了。”苏一冉应了一句,先把钱拿到手那才是正事,她要买个农场,随便时屿怎么亏都不心疼才行。
老实说,她不是很相信时屿能亏钱。
苏一冉拍了拍时屿搭在肩膀上的手,“你先出去吧,我很快就好了。”
“好吧。”时屿无奈地出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苏一冉沉浸在自己艺术中,窗外的雨拍打着玻璃,雨声中夹杂着一声突兀的玻璃碎裂声。
苏一冉丢下画笔跑出去,时屿蹲在地上,用手收拾散乱的玻璃碎片。
苏一冉眼尖,一眼就看见玻璃碎片上挂着的血,“你受伤了。”
时屿低着头,闷声道:“不碍事的,主人回去画吧,我一会就收拾完了。”
苏一冉:“那好吧。”
时屿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将手里的玻璃碎片丟进垃圾桶,他一点都不重要,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