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很疼……”
司敬渊回忆起昨天发现她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血,缴获的资料里一大半都是关于她的实验报告。
他微微皱了皱眉,暂时相信了虞幼雾的说辞,轻轻将她松开:“你只需要记住,你叫虞幼雾,我司敬渊是你唯一的兽夫。”
“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话音刚落下,虞幼雾就恰到好处地落下了眼泪,发着抖往一侧偏过头去,将自己抱成一团,委屈得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司敬渊:“……”
虞幼雾一句话都没说,却让司敬渊看得心都碎了。
他哪里还舍得怪罪她,连忙收敛了冷冽的气息,摸着她的脑袋低声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
回应他的却只有无声的抽泣。
她在怕他。
司敬渊在军队里向来冷血无情,哪儿会哄人?
在虞幼雾偷瞄的视线中,他缓缓掏出一把能量枪塞到她手里,抵在了他自己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