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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清沅,青槐村陈家的独女。
娘在我五岁那年走的,没等爹从米行赶回来,就咽了气。
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声音轻得像槐叶飘:“让你爹别太宠你,女孩子家,太娇惯了不好。”
可娘哪里知道,她走后,爹把对我们俩的疼,全揉进了对我的迁就里。
陈家是村里唯一开米行的,爹算个体面人,却总在我面前露着笨拙的温柔。
我怕黑,他就亲手雕了盏莲花灯,灯壁上刻着缠枝莲,夜里阿温提着送我回房时,暖黄的光映在地上,连影子都软乎乎的。
我爱吃村口张婶的糖糕,爹再忙也会绕路去买,揣在绸缎衣襟里捂热了才给我,糖霜化在指尖,甜得能渗进心里。
爹也有心脏病,受不得气,阴雨天总捂着胸口喘气。
我十六岁那年,他跟米行的伙计吵了架,当场就倒在账房里,脸白得像纸。
管家连夜去城里请了西医,叫许维越。
许医生穿件干净的白大褂,戴副金边眼镜,说话温温柔柔的。
他不仅会治病,还会给我讲城里的故事。
他说电灯比莲
第二卷 第79章 槐雾里的碎银戒-->>(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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