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人的模样,教她不服气。
她这个人,就爱争一点闲气。
“他怎么样?怕是不好吧,否则你怎么连名字都不想提。”赵母低声道。
卧槽,赵翡发现,阿母是第一个能够戳她肺管子的人,于翠微是第二个。
她赵翡也爱面子的,好不好。
“他最初待我极好。成亲一年,没有怀上,君姑就着急给他纳妾,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满城皆知。我当时就打算和离,可是他苦苦挽留我,要走一起走,君姑听后当真一病不起。他也置之不理,道是君姑一日不接受我,他就一日不回家。后来,小姑子跑得殷勤,又是代替君姑向我道歉,又是恳求我帮忙说些好话,为了他的名声着想,我不得不心软。从此以后,君姑和小姑子纵使对我有诸多不满,也只是在背后骂骂,人前笑脸相迎,唯恐被他抛弃。”赵翡逐渐陷入回忆,眼眶湿润。
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是败给他的白月光。
“行了,这样的郎君,不要也罢。”赵母轻轻地拥抱了赵翡。
苍天无眼,她的阿翡如此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