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只知道莺歌燕舞?倘若你也能如刘备一般教西园兵读书习武,何至于今日没一个校尉服你?废物!蠢货!愚不可及!”
蹇硕头被铜碟子砸中,疼得双手十指都嵌入了掌心,死死咬牙不敢喊出声。
直到刘宏气消了一阵后,蹇硕这才忐忑不安的开口:“陛下,臣已查明。袁绍、曹操、淳于琼三人,私交甚密。为免袁绍三人也支持大将军,不如先罢三人兵权,留职查看。”
刘宏气得又是一个铜碟子砸向蹇硕:“你以为兵权是说罢就能罢的吗?三人虽未立功,但也未犯错。就算私交甚密,那也可谎称是入西园军后才认识。”
蹇硕的头上又多了个包,满脸委屈的看着地面。
这怎能怪我呢?
我当初就提议,借淳于琼饮酒误与刘校尉起冲突之事,先更换淳于琼;借袁绍谎称偶感风寒之事,再换掉袁绍;剩下的曹操独木难支也翻不起风浪。
结果陛下你却以更换了袁绍淳于琼后无人可替为由回绝,只让我去查三人私下关系。
现在我查明了,陛下你又觉得三人未犯错没理由罢免。
我这上军校尉,当得可真难!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蹇硕硬着头皮提议道:“陛下或可请刘校尉共议此事。刘校尉一向足智多谋,定可为陛下谋一良策。”
“那还愣着干什么?”刘宏又是一个铜碟子砸向蹇硕。
蹇硕摸着第三个包,连滚带爬的出了游宫,心头又惧又疑:陛下近日越来越喜怒无常了,听说昨日还死了个医工,该不会......
想到这个可能,蹇硕更感心慌。
蹇硕的权势来源于刘宏。刘宏在,蹇硕就算被千夫所指也能稳如泰山;刘宏逝,蹇硕也就一介无根之萍随时都可能被人宰割。
匆匆抵达刘备营中,蹇硕先是入大帐请刘备屏退左右,随后便急急将凉州战报及何进上表请立刘辩诸事告诉刘备,又道:“刘校尉,你我皆被何进所厌恶,倘若辩皇子当了太子,你我皆无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