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无可奉告!”马丁哪有什么真情报?那伙东瀛人只说今晚会“帮他解决麻烦”。
他躲在这儿,就是想看他们到底怎么做。
“跟上次一样,二十万!怎么样?”鳄佬一脸肉疼地掏出早就备好的支票。
“我是喜欢钱,但我有原则,绝不提前透露。你可以上去了。”马丁一脸正气地拒绝。
鳄佬满脸失望,“你只是提前说而已,又不是不守信用?现在离十二点就十几分钟,也不算违规啊。”
“我不会说的,你先上去!”马丁生怕鳄佬不上去,坏了那伙东瀛人的计划,连连催促。
鳄佬皱了皱眉。短短几句话,马丁催了他两次,他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
这不对劲。
要不是鳄佬也不敢上去,还真看不出异常——现在的马丁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目中无人,反而小心翼翼,像在躲着什么……
对了,他在害怕。
他害怕的方向,鳄佬顺着马丁的眼睛看了过去——冢本大厦!
“你怎么不上去?”鳄佬眼珠子一转,已经大致猜到了马丁多半已经没有前两天那么自由自在了。
“我在这里等同事送情报过来。”马丁早就想好了各种原因,应对不同的人。
“那我陪你一起等,反正情报在你手里,我早去晚去都一样。”
鳄佬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放松下来,这段时间他的神经太过紧张。
既然马丁这个态度对自己,那么现在调查的方向一定不是自己。
马丁没有再劝,他知道今晚的表现多半是被看穿了。
“哎……冢本英二想独吞善终基金,逼我伪造证据。”他压低声音说。
鳄佬神情一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前两天的调查方向还是军票,为什么这两天就变成了洪兴油麻地话事人靓仔飞。
“这个靓仔飞有什么过人之处吗?让冢本英二这么上心?”
鳄佬有点想不通。
冢本英二一直生活在东瀛,同靓仔飞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要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