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还没有醒?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
面对鹤桉的质疑,桐锦不悦的皱了皱眉。
“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费尽心思的将我带回来?”
桐锦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大抵也是非富即贵的,这群人的游戏自己似乎是一直都无法参与进去的。
但是也着实是容忍不了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
看着鹤桉虽然皱眉,但是隐忍不发的样子,桐锦还是没有多说其他的。
既然可以将池景带回来,大抵是真的很着急在乎了。
她曾在缠绵病榻的人面前看过不少这样的人,着急的逼问着自己床榻上的人还能不能醒来。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
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醒来,靠的乃是自己求生的意志。
她的语气又软了一些,“放心吧,会醒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她伸手指了指池景小腹处的箭矢,“拔不出来,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如果贸然将这支箭拔出来的话她可能会支撑不住,那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是如果坐视不理的话,她也会因为伤口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死去。”
最后,桐锦便是说出了自己的最后诊断。
“拔与不拔,都只有两成的把握可以活下来,你说要怎么办吧。”
虽然对桐锦的态度不好,但是这种时候鹤桉还是将选择权交到了桐锦的手中。
“你是大夫,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他走到了池景的床榻前,沉默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池景,心中百感交集,难以言喻。
桐锦咬了咬唇,横竖都是一个挑战,随即便是伸手握上了池景身上的箭矢。
“那么我便要准备动手了。”
可是正要动手的时候,鹤桉却是按住了她的手。
桐锦有些恼了,“你想干什么?不是说将选择的权利交给我么?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变?!”
真是一个麻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