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我就此作别吧。”
    “好好好。”
    韩馥慌忙行礼,“牧伯珍重。”
    “韩公保重。”
    张新回了一礼,“我有一言,不知公是否愿听?”
    “牧伯请讲。”
    韩馥如同小坤啄米一般,疯狂点头。
    “公治世之能臣,却非乱世之才。”
    张新看着他说道:“如今乱世已至,公若想自保得以善终,回乡之后,莫要再有复起之心了。”
    历史上,韩馥或许是因为心有不甘,在袁绍放走他之后,不仅没有回家,反而投奔了与袁绍不和的张邈。
    结果就是被袁绍的使者三两句吓得跑到厕所里,用削竹简的小刀,自己给自己改了个刀花。
    张新怕他这次又不好好回家,跑到哪个诸侯那边去。
    自己日后也是要和其他诸侯打交道的,万一使者派过去,又把韩馥吓死,那就好玩了。
    韩馥活得越是滋润,冀州官员对他的忠诚度也就越高。
    若是韩馥被他的使者吓死,虽说大的影响不会有,但总归会有一些阴谋论,说他是刻意谋害。
    韩馥是死是活,对张新而言并不重要。
    可若是因为他死了,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那就不行了。
    告诫一番,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
    “多谢牧伯教诲。”
    韩馥的态度十分谦卑。
    这时水军那边也装好了船,亲卫过来,请张新上船。
    张新给韩馥也安排了一条船,送他渡河。
    直到踏上河南的土地,韩馥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阿父。”
    韩德走了过来,“钱粮辎重都已装好,我们现在回家吗?”
    “回家。”
    韩馥点点头,看着张新的坐船渐行渐远。
    “阿德。”
    韩馥叹了口气,十分感慨。
    “张新还是个忠厚人呐......”
    冀州州府。
    沮授来找张新汇报日常政务,却发现迎接他的人变成了王猛。
    “景略,明公人呢?”
    王猛擒了袁绍,有大功在身,又是张新的亲近人,因此沮授对他很是客气。
    “长史。”
    王猛也知沮授是张新看重的大臣,不敢怠慢,连忙行了一礼。
    “主公他回青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