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宁拔剑,看着剑锋上倒映着的那张俏脸,“你久随我身边,岂不知我也会武么?”
    王柔闻言地铁老爷爷脸。
    张宁在张牛角家住的那两年,她都跟在身边,倒是知道,乌雅教了张宁一些武艺。
    可那些武艺能上阵杀敌么?
    您可别去送诶。
    “主母,我等一介女流......”
    王柔开口想劝,却被张宁打断。
    “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张宁坚定道:“我们张家的平原城,张家人自己不出力,难道还能指望别人么?”
    “如今诸子年幼,无法上阵杀贼,那就让我来吧!”
    王柔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婢子明日也去。”
    张宁看着她,突然笑了。
    “好。”
    次日。
    袁谭再次领兵攻城。
    王柔站在距离城墙不远的一个角落,观察着城头上的情况。
    “丢滚木!”
    “倒金汁!”
    高顺在城墙上来回奔走,指挥着士卒御敌。
    经过三个月的守城战,城中的滚木、礌石等物资已经所无几。
    倒是金汁这种这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王柔捏着鼻子,强行忍受风中传来那股米田共的味道。
    滚木礌石不足,只有金汁,显然并不能给登城的袁军造成太大麻烦。
    没过多久,袁军开始登上城头,与青州兵绞杀在一起。
    王柔赶紧回府,来到书房。
    张宁一身甲胄,手持利剑,双眼微闭的坐在张新案上。
    “主母,袁军登城了。”王柔喘着粗气说道。
    张宁闻言睁开眼睛。
    “好。”
    张宁站起身来,带着王柔来到了刘华的院子中。
    “宁儿?”
    刘华见张宁着甲持剑的走了进来,心中一惊。
    “你这是......想要作甚?”
    在张新府中,刘华的地位一直比较特殊。
    她虽是名义上的妾,但却是最早跟随张新的女人,汉室宗亲这个身份,不仅为张新的崛起提供了许多便利,也让她的背景要比王娇、韩淑等人硬上许多。
    再加上张宁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因此在见到张宁之时,她并不需要像王娇等人一样,口称主母。
    “姐姐。”
    张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破虏何在?”
    破虏,是张平的字。
    这是当初刘宏定好的。
    “你欲何为?”
    刘华瞬间警惕起来。
    不怪她警惕,实在是张宁现在的打扮太吓人了。
    再联系到前段时间朝廷下的圣旨,董卓没有让张宁生下的嫡子继承宣威侯爵位,而是让张平继承。
    这让刘华不由怀疑,张宁此行前来是不是想宰了张平,好让她自己的儿子继承宣威侯爵。
    “高将军来报,说如今平原城内的守军士气低落,兵无战心。”
    张宁解释了一番,随后说道:“守军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兄长亡故,他们群龙无首。”
    “破虏既然继承了宣威侯爵,此时理应出面,稳定军心才是。”
    不是想宰张平就好。
    刘华闻言松了口气,开口问道:“你欲要阿平如何稳定军心?”
    “上城督战。”张宁淡淡道。
    “什么?”
    刘华瞬间瞪大眼睛,“不行!”
    刀剑无眼。
    张平才多大啊?
    万一伤着怎么办?
    她先前就死了两个儿子。
    如今张新亡故,张平就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若有万一,她还如何活得下去?
    “姐姐,只是督战而已,破虏只需到城头上露个面,鼓舞一下士气即可。”
    张宁劝说道:“况且周围皆有亲卫保护,伤不着他的。”
    “不行。”
    刘华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任凭张宁如何劝说,刘华就是不肯。
    “阿母。”
    二人的声音将房内的张平吸引了过来。
    张平看到张宁,连忙行礼。
    “母亲。”
    “破虏。”
    张宁看向他,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既继承了你父亲的宣威侯爵,可否愿意担起宣威侯的责任?”
    (住广州的朋友注意了,这段时间出门最好戴下口罩,作者今天起身浑身酸痛,动一下就头晕,我是说怎么昨天突然莫名其妙的EMO,原来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