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刘氏。”
    “十副弩箭都是刘氏提供的?”张新再问。
    “是。”
    “刺客身上的铠甲是谁提供的?”
    “贾氏......”
    一番问答之后,张新取过供词看了一遍,十分满意。
    有了这份供词,其余三家不死也得死了。
    “画押吧。”
    张新命人将陶氏家主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将笔递给他。
    陶氏家主接过笔,看向张新。
    张新会意,挥了挥手。
    “你们都先出去。”
    “诺。”
    一时间,帐中只剩下了陶氏家主、张新、典韦三人。
    “你幼子今年多大了?”张新问。
    “六岁。”陶氏家主答道。
    “我会送他去幽州。”
    张新给了个方案,“渔阳太守顾雍是我故吏,那边现在发展的很不错,他以后就在渔阳生活吧。”
    “我会给他一笔钱,保他此生衣食无忧。”
    “多谢牧伯。”
    陶氏家主落泪。
    哭完,签字画押。
    “来人。”
    张新又将人叫了进来,“好吃好喝好待遇。”
    有了这份供词,张新也不拖沓,命人前往城内张贴告知,宣布五家罪状,公开处斩五家之人。
    张新连夜布置了一个刑场,天还没亮,便押着近两千人抵达刑场。
    捕来的万余人中,有近七成都是徒附之流。
    徒附,便是失了土地,依附大族之人。
    这些人不在三族之内,也没有必要杀。
    放归乡里,分配土地,就是自耕农。
    抛开徒附,五大族的本家之人,算上门客,约有四千余人。
    女子不能杀。
    因为她们还有生育价值。
    女子犯罪,除非是罪恶滔天,否则极少有杀女人的。
    像这种被牵连的,一般都是罚没为奴。
    至于剩下的门客、男丁,那就没得跑了。
    平原百姓得到消息后,纷纷前来围观。
    刑场内,刺客的尸体、还有刺杀时用的刀剑、弩箭等,全部摆在地上,当做物证。
    张新见时辰差不多了,起身宣布陶丘氏的罪状。
    陶丘洪一脸死寂,再也没了昨日的傲气。
    “午时已到,行刑!”张新掷出一支令箭。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