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言此刻在想什么的纪月倾回:“何出此言?”
迟秋礼依旧保持着和谢肆言对视的微笑,小声说。
“他一直在挑衅我。”
纪月倾一时语塞,重新打量起谢肆言的表情,突然觉得,
合理。
结束了和纪月倾的交流后,迟秋礼缓缓的摆正身体,继续对着谢肆言微笑。
她承认她选这家人均3000的店确实有赌的成分。
但按理来说人均3000的消费对于谢肆言这种财力的少爷来说不该是绰绰有余的吗?
真选贵了?
谢肆言微笑着与迟秋礼对视着,虽然不知道迟秋礼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他看。
难道……
这身穿扮真的见效了?
如果迟秋礼喜欢的是这种清爽少年风,那他之前成天在迟秋礼面前暴躁狂吼的模样岂不是?!
等等。
他为什么要在意他在迟秋礼心中的形象?他只是想她好而已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念想不是吗?!
不是啊!
不是……吧?
“那个……”
“你……”
给迟小卧的狗碗里添完水坐起来的纪月倾,看到了默契的同时开口的两人。
按理说她经历了许多大场面早已不会在任何场合感觉到尴尬。
但此刻的氛围莫名让她有种脚趾抠地的感觉,明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俩人……
到底在干嘛?
这俩人开始互相客气。
“哎你先说!”
“不你先说。”
“没事没事你想说啥你先说。”
“我也没什么想说的你先说吧。”
“我的事不急你先说。”
“我完全没有想说的你先说。”
“我忘记我要说啥了你先说。”
“我嗓子痛你先说。”
纪月倾还是没忍住。
“要真没话也可以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