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务房’,虚职一概裁去。”
    消息像风似的刮遍县城,头一个跳出来反对的是户房书吏王敬山。此人靠着替人篡改地契抽成,在县城盖了三进宅院,听说要裁撤闲职,竟带着五个书吏堵在县衙门口,声称“祖制不可违”。刘满仓穿着便服站在门内,看着王敬山唾沫横飞的样子,忽然笑了:“王书吏说祖制,那便说说,洪武爷设六房,是让你们拿着朝廷俸禄,却让百姓的田赋在账上‘蒸发’的?”
    他话音刚落,两个衙役从后巷牵出一头瘦骨嶙峋的牛——那是昨日从王敬山后院搜出的,牛背上还烙着县仓的印记。围观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王敬山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刘满仓没看他,只对众人朗声道:“裁并不是目的,是要让当差的人真干事。往后,文案房管文书账册,庶务房管差役、工程,两房各司其职,账目每月在城门口张贴,谁也别想再藏私。”
    改革的刀子一旦落下,就再没收回的道理。裁撤的闲吏里,有三个是邻县乡绅的亲戚,乡绅们联名写了状纸,托人递到省里,说刘满仓“擅改规制,扰乱地方”。可没过半月,省里的回函竟送到了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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