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你说你的,我杀我的!
    刀尖点向第三个目标:
    “回春堂的刘老板?”
    “令郎前日打伤的那个药农,昨夜咽气了。”
    那刘掌柜瘫软在地,哭嚎着去抱守知县的腿:
    “青天老爷做主啊!”
    “他这是挟私报复...”
    “害你全族的是京城里的大人物,有本事你去找他们啊!”
    “冲着我们这些微末小人物撒气算什么本事?”
    此言一出满场再起波澜;
    “对,杀了我们也于事无补!”
    “我们也是被逼的!”
    守斌拦在林澈身前道;
    “林都头,冤冤相报何时了,即便是他们有错,那也是被上面的人逼的!”
    “您大人有大量,将他们当个屁放了行不行?”
    “我保证,他们家产明日全送到你府上可好?”
    林澈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守斌。
    长刀再次穿心而过,那名刘掌柜身子一软倒在血泊之中。
    林澈俯身抽出刀刃,在对方绸衫上擦拭血污:
    “本官在丁字营时学了个道理....恶犬咬人,多半是主子纵的。”
    “没有你们当帮凶惦记我林家家产,多半我们还能留一条性命....”
    其余富商见硬的不行,立刻来软的。
    纷纷跪地求饶。
    有说愿献全部家产的,有哭诉当年被迫参与的,更有个机灵的当场掏出地契要捐作军饷。
    林澈却只盯着面如死灰的守斌,忽地轻笑:
    “知县大人,不知你这些年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
    “可莫要本官抓住把柄,否则先斩后奏这种事,本官可是没少干!”
    “我本是一介犯籍,即便是重入犯籍那也不过尔尔!”
    “可知县大人名利富贵享受的太久....”
    “不知是否愿意和本官一同入那波若地狱?”
    此言一出守斌面如白纸,瘫软在太师椅上。
    林澈这赤裸裸的威胁才是他最怕的,他不怕林澈徐图报复,就怕报复来的又快又恨。
    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当场脖子一梗道;
    “事已至此,你杀了我们同样也逃不掉....”
    “只要京中林相不死,你活着终究是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