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藏品之事,你猜猜,这次你能幸运多久?”
“你果然是故意的!”
商牧野恼羞成怒地冲上前要掐宋鸢的脖子,宋鸢也不躲,兀自在他对面坐定,“我浑身都是剧毒,海棠的飞镖百发百中,你若是想死,可以继续发疯。”
重生而来,没有人比商牧野更清楚宋鸢的医术有多恐怖,嫁给他后,宋鸢利用女子身份给那些身份尊贵的内宅夫人们治病,几乎将永安候府送到了昭京第一名门的位置。
甚至宋鸢嫁给他后短短五年,他父亲就官拜吏部尚书,与百官之首的丞相只一步之遥。
所以听到宋鸢的话,他本能地压下升腾的怒火坐了回去,只是不甘心地红着眼睛质问,“为什么啊宋鸢,我们青梅竹马十七年,夫妻八年,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啊?
我都已经答应娶你了,除了正妻的位置,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却一再害我商家,令永安候府被御史台、宗正寺查,令我和母亲身败名裂,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院子里的人早就被挥退,宋鸢看着商牧野充斥着不甘、愤怒和恐惧的脸冷笑,“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那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外祖父他们是怎么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的?
还有我的孩子,他何其无辜?
一尸两命,商牧野,你怎么有脸说出从来没有对不起我这种话的?”
商牧野一直都想让宋鸢承认她重生了,因为那代表着宋鸢也会记得他们的八年夫妻情分,按照他对宋鸢的了解,宋鸢是会从一而终的。
可他却忘了,宋鸢能记住的不只有他们是八年的夫妻,更记得那个一出生就没了呼吸的孩子。
“我不知道……”
商牧野脸色煞白地辩解,“我只是想让那个孩子在兰儿祭日的那天出生,我没想到会害死你。”
“那我娘留给我的手镯和吊坠里的避子药呢?你娘,还有你那些亲戚因为我多年无子对我的欺压侮辱你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