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都惊骇不已。
商牧野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地,惊骇道:“十三皇叔,您怎么会在这里,你……”
男人跨过商牧野,拿走宋鸢手里的烛台,灼热的血液几乎要将宋鸢灼伤。
“啧,血管都要爆了,还忍呢?”
他说着,戴着半掌手套的大手抚过宋鸢的下颚,手指上的汗水出卖了宋鸢的强壮镇定,她靠在床架上瞪着十三皇叔,“王、王爷,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男人却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颈侧,“你我同病相怜,帮本王一次……”
话说完,两个从头到脚一身黑的身影出现,拽着商牧野的胳膊就将人拖了出去。
宋鸢忍着身体里翻涌的燥意去抓另一边的烛台,男人却顺势将她推倒在了榻上,宋鸢浑身无力,侧着脸躲避男人的触碰,“王爷,这是定远侯府,我是定远侯府的新妇,您不能这样!
您若是需要,我让人找干净的丫鬟来……”
“嘘”男人以吻封箴,“既然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不要再聒噪,你也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裴家三郎被长阳府的女儿戴了绿帽子吧?
那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说不定就死在哪里了,你或许也不在意,但长阳府……”
“王爷不用说了,我为您解毒。”
……
是了,这位出现在定远侯府也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宋鸢的手被强行放在十三皇叔脖子上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素闻十三皇叔洁癖成性,不知道怎么惹了这种东西,估计是嫌外面的人脏,专门来找她这个满身软肋的世家出身,又没来得及洞房的新娘子。
宋鸢闭着眼睛躺在榻上不出声,也不动,只希望裴照寒能晚点回来,不然……场面太难看了。
前世今生,她的婚事都像是一颗非吃不可的毒药一般,看着漂漂亮亮的,吃下去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药效逐渐退去,她身体恢复了一些,只要出手足够果断,就能捏碎眼前之人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