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怡瞪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哼哼,那也是他该死,他是坏蛋!”
“而曹大哥你,则是惩治坏蛋的大英雄!”
“既然是大英雄,我当然不怕啦!不仅不怕,我还很喜欢呢!”
她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
也因此,胳膊上的触感就更加明显了。
不过可惜啊,没有资本就是没有资本,抱紧了之后,反而有些硌得慌了.
歪头,看着她那喜滋滋的样子,曹魏达忍不住心里暗暗嘀咕,难道,这丫头真喜欢上自己了?
不应该吧,我也没跟她见过几次面啊。
难道,是发现了我这玉树临风的外表?
或者是咱深藏不露的内涵?
“曹大哥,难道你就不问我知道了你说的话的意思是些什么吗?”
“干嘛要问?”曹魏达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知道就知道呗,再说了,你这么聪明伶俐,才不像司继才那个笨脑子呢,有什么好奇怪的。”
“.”
冼怡是又欣喜又发堵,明明心里有答案,但却说不出来,可太憋屈了。
这就像是个长舌妇一样,告诉了她一个秘密,却让她不告诉别人,多难受啊.
“不行!你问我,快问我!”
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直晃的冼怡,曹魏达苦笑不得,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明月舞厅对面,一家茶舍二楼雅间。
东亚学术研究会的管事之一柳怀,正坐在茶几前悠闲的品着茶,边上开着的窗户,正对着明月舞厅的正门。
“处长。”一名特务恭敬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
“曹魏达拒绝了招揽,而且,他将邵永明给杀了。”
“杀了啊”柳怀忍不住笑了,“还真是够聪明的,怪不得能得到小野太君和藤田太君的赏识,果然,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光靠运气就能走上去的。”
“那处长,咱们接下来”
“既然邵永明死了,那就让人都撤了吧。”
“是!”
特务得到命令,恭敬的退了出去,又细心的将门给关上。
柳怀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扭头看向明月舞厅,眼睛里的恼火一闪而逝。
所谓段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明月舞厅确实是他在背后撑腰的,那些拐卖妇女的团伙,若是没有权利在背后支持,都撑不到现在,早就被人给生吞活剥了。
而想要得到支持,自然是需要付出利益的。
如今,明月舞厅的人基本被当场抓住,就意味着,他的财路要少了一条,这让他怎能不恼火?
可再恼火,他也得忍着。
若邵永明没死,他还能冒险试一试杀了曹魏达,最不济也得在混战中把邵永明给杀了,绝对不能让邵永明把他给攀咬出来。
可既然邵永明都死了,他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冒险了。
毕竟,一旦双方火拼,其动静可小不了。
万一让小鬼子知道了他要强杀曹魏达,他的麻烦也不小。
这个险,他不能冒!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路数,说他胆大吧,他惜命的很,从不做危险的任务。”
“可若说他胆小吧,他又敢得罪那么多的人。”
“道上的也就罢了,前得罪了林远江,后就把我给得罪了,他就不怕我们报复他?”
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曹魏达。
因为前后左右的行为相差太大,也太跳脱了,仿佛是想一出是一出一般,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他到底是不是红党或者国党的人呢”
他确实查到了一些曹魏达跟国党和红党的人接触的证据,但是,这些证据却不足以说明曹魏达是这两方的人。
因为,这件事的背后,还涉及到了小野织田、藤田苍介等小鬼子官员,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最主要的是,曹魏达的一切行为,跟一个特务完全不相干。
谁家特务这么明目张胆,这么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