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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为了宝贝孙儿,杀几个藩王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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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进行。

    北线,燕山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霍去病一身轻甲,跨坐于战马之上。

    他身后的数万骠骑,人衔枚,马裹蹄,如一群潜伏于暗夜的幽灵。

    寒风吹过,卷起他身后火红的披风。

    “将军,斥候回报,前方三十里,便是朝廷的龙江驿。是否……”

    一名副将低声请示。

    霍去病抬手,制止了他。

    他眺望着南方,眼神桀骜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金陵城头的宫阙。

    “不必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少年人的狂傲与不屑,“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惊动了他们,反而无趣。”

    “传令下去,绕过去。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些小鱼小虾。我要亲手,拧下朱允炆的脑袋!”

    东线,长江之上,月光惨淡。

    数不清的“商船”静静地停泊在江心,船帆落下,船上不见灯火,只有一片死寂。

    可若有人能潜入水下,便能看到,那无数根粗大的铁索,如水底的巨蟒,早已将宽阔的江面彻底封锁。

    韩信站在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头,手持一卷竹简,神色平静。

    江风吹动他的衣袂,他仿佛不是在主持一场惊天动地的水路封锁,而是在欣赏月下的江景。

    “兵者,诡道也。”

    他喃喃自语,“国士无双……殿下,信,必不负您。”

    西面,群山之间,一条被废弃多年的古道上,岳飞率领的背嵬军,正悄无声息地翻山越岭。

    他们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行囊,却步履沉稳,队列整齐划一,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他们的目标,是掐断从湖广、四川方向通往应天府的所有道路。

    而在应天府正南,与之一江之隔的采石矶,黑暗笼罩着大地。

    数十万大军,仿佛融入了黑夜本身。

    白起面无表情地站在江边,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对岸那片隐约可见的繁华灯火上。

    他身后的士卒,一个个如同沉默的雕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几乎让江水都为之凝固。

    瓮,已经备好。

    鳖,正在瓮中,做着黄粱美梦。

    与此同时,在那条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上,一支万人的骑兵队伍,正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队伍中央,一顶装饰并不算奢华的王驾之内,湘王朱栢正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他走得不快,甚至有些慢。

    一万玄甲军,旌旗招展,浩浩荡荡。

    这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像是对父皇命令的服从,又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藩王威仪。

    这便是“明修栈道”。

    他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支队伍上。

    让朱元璋以为,他所有的底牌,就是这一万玄甲。

    让朱允炆以为,他最大的威胁,已经主动走进了牢笼。

    朱栢缓缓睁开眼,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处那座在夜色中巍然屹立的雄城。

    应天府。

    他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以一个任人宰割的儿臣身份。

    而是以一个,执棋者的身份。

    “父皇,”

    他轻声低语,声音被风吹散,“儿臣,来给您祝寿了。”

    皇宫之中。

    朱元璋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残酷的弧度。

    他不再去看幔帐外那个还沉浸在“人皮椅子”幻想中的孙子。

    这孩子,心够狠,但手段还是太稚嫩了。

    无妨。

    在他这个皇爷爷死之前,会替他扫清所有的障碍,把一个干干净净、稳稳当当的江山,交到他手上。

    至于那些儿子……

    就当是给这江山社稷,添上最后一把肥料吧。

    他轻轻敲了敲桌案。

    “笃、笃。”

    声音不大,却砸在旁边小太监的心口。

    小太监一个激灵,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凑过来,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传咱的口谕。”

    朱元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带波澜,“命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即刻入宫见驾。”

    小太监浑身一颤,几乎要尿出来。

    蒋瓛!

    那可是皇帝手中最凶狠的一条恶犬!

    他亲自出动,必然是血流成河!

    “再传。”

    朱元璋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来自九幽地府,“命五军都督府,调神机营、虎贲卫,于明晚寿宴之前,悄然合围皇城。任何王公大臣,无咱的手谕,不得擅出一步。”

    “宴会之上,但凡咱摔了这只杯子……”

    朱元璋抬起手中的酒杯,在小太监眼前晃了晃。

    “……就是信号。”

    “除了皇太孙,殿内所有人,无论亲王、郡王,还是随行将领……”

    “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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