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回些伤兵,尽量保证人口繁衍,别打着打着把汉人都打没个屁了。
确定了最近需要完成的一部分任务,琴酒很干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将银发收束在黑色发套里,换了身衣服,来到停车场骑着摩托离开。
一切想的都挺好,那块紫金已经交人融炼,不过据说单将其炼化少不得也要花上半年一年的时间。
第二天天明,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徐阳身上,徐阳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睛。
最初,这些变化让深红的学员们惊慌失措,甚至以为整个启蒙界都出现了重大变故,彻底沦陷。
头顶传来的痛楚,刺激的他双眼血红,浑身上下筋肉膨胀,似乎又大了一号,看上去犹如人型坦克一般,狰狞恐怖。
那边,唐靖玏还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常,饿坏了的他,吃果子和点心吃得正开心。
毕竟,修士的岁月,是很长久的,那最后的手段,能不动用,还是不动用为好。谁知道,今后会不会碰上更大的危险。
“可是怎么做才能让苏联政治局那些大脑已经僵硬的老头子们改变他们的想法呢?”卡特直接点上了这件事情的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