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黄昭连忙说道:
“不管甚么人,京师做下这等案子,也须捉了才是。”
“你精通破案,且随我去看看。”
时迁本身是个贼偷,所以破案很有经验。
许多在开封府积压了十几年的案子,时迁问一句便能知晓其中关窍,处理了很多陈年旧案。
高衙内被阉割的事情,黄昭其实已经和白令去看过了,现场查不出线索。
没奈何,只得又回来找时迁帮忙。
“哎呀,我家二郎哥哥与高俅是对头,我去了只怕有闲话。”
“你是开封府的巡检判官,且随我去。”
黄昭把时迁拖起来,一起出了开封府。
白令没有立即跟上,而是在时迁房间里看了几眼,然后才跟着出门。
到了太尉府,便听到高衙内的哭骂声:
“我成了太监...我成太监了,我高家绝后了...”
一个女子裹着毯子,坐在角落里,表情惊恐。
公人将府衙内外围住,时迁进了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高衙内,还有一个太医、两个老太监为高衙内处理伤口。
见了这场面,时迁装作惊讶道:
“噫,你等这是做甚?”
太医说道:
“我是太医,未曾处置过这等伤口。”
“这两位是刀子匠,净身房的公公,他们手艺好,为高衙内处置。”
时迁恍然道:
“术业有专攻。”
高衙内见到黄昭,骂道:
“待我父亲出来,将你等都杀了。”
“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子侄,如今我成了太监,你等都不得好死。”
黄昭皱眉,心里不爽利,懒得与高衙内争辩。
“时判官,你看如何?”
时迁将房间里外都看了,又问了那妇人,最后说道:
“怪哉,将高衙内阉了,必定有深仇大恨。”
“莫非...莫非是林教头么?”
黄昭颇为诧异,没想到时迁会攀扯林冲。
白令说道:
“昨夜林教头在宫里值守,整夜都在,众人都知晓,绝无可能。”
“也是,这高衙内平日里欺男霸女,仇家无数,如何能捉到凶手。”
时迁假装为难,查不出线索。
黄昭无奈,问道:
“依你看,这歹人如何行凶的?”
时迁指了指窗户和房门,说道:
“房门、窗户反锁,屋顶未曾坏掉,若是个人,定然进不来。”
白令听了,问道:
“不是人做的,莫非是鬼?”